.....”

邱行光举着西瓜霜的手颤了颤,他嘴唇动了动,失语的人变成他。他如霜打的茄子,才因余嘉圆身体好起来而轻松了些许的心情更成倍般沉闷下去,坠坠地疼。

外面雨声连绵,乌云压的很低,让人心情也跟着这天气久久不能放晴。

北京也在下雨,天色比往常黑的更早一些,客厅没有开灯,只一个鱼缸发出幽幽的蓝光。

谢小方在发疯,玻璃摆件碎在赵安乾脚边,谢小方像只炸毛的孔雀。

“我他妈就两天没回家,余嘉圆呢?!”

“你把余嘉圆藏起来了是吧?你懂不懂规矩?我能分你一半你就偷着乐去吧,现在是干嘛?把锅端走了摔我碗?”

“你说啊!你还想不想上班了?要我去你单位吗?新婚局长强抢别人男朋友?”

赵安乾突兀地吼了一声:“我说了,他跑了!”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需要我把字加粗加大打印出来挂你脸上?他跑了,带着他妈带着那只破兔子跑了,我说的够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