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赵安乾的手滑到哪哪刺挠着抖一遍,余嘉圆身上过分敏感了一点,不应期长的离谱,这时候别说不轻不重地挑逗般碰他,就是在他皮肤上大力呵口气他都受不了。
余嘉圆起不来身,只能小弧度的扭着腰躲赵安乾的手,不过他这赤身luo体的软弱样子太不清白,活像只受精后满地打滚儿厮磨的母猫。
赵安乾收回手,斥他:“真不中用,还不如最开始经弄了。”
余嘉圆听出他语气不是真生气,便没太害怕,赵安乾从床沿边坐下,他乜了眼余嘉圆,边给手机充上电边说:“小猫,往边儿上滚滚,我没地方躺了。”
余嘉圆等到这时候是有事情跟赵安乾说,但他舟车劳顿大半天,又被这么高强度地折腾了两个小时,眼皮滴了胶水似的直朝一起粘,他脑子一团浆糊似的转不动,更没法组织语言,赵安乾刚关了顶灯他就在朦胧的昏黄夜灯光线中睡过去了。
这一睡第二天都没能起得来,他能模糊听见声音,被子窸窣掀起来的声音、浴室门开合的声音、有人在床头柜上拿东西的声音,余嘉圆都知道,就是睁眼困难,直到卧室门传来响动,余嘉圆努力挣扎醒过来,望着赵安乾背影沙哑出声:“赵,赵总......”
赵安乾俨然穿戴整齐,眼镜锃亮,向后梳的头发一丝不苟,剪裁精准的灰色夹克套在身上,显得身段笔挺气质卓然。
“怎么了?”赵安乾回头询问。
余嘉圆爬起来,想了想说:“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我不在家吃。”
“哦,哦,好的......”
“有事就快点说,我要出去了。”
余嘉圆赧然,小声说:“我打算这几天让我妈妈过来,可能会多花点时间在外面......”
赵安乾思忖片刻,不置可否地问了别的:“她是要住院还是在医院附近租房子住?请护工吗?准备在北京多久?”
这些余嘉圆都还没太想清楚,赵安乾一下问的太多太密,余嘉圆一时有点呆呆的。
“......算了,瞧你那蠢样子。”赵安乾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本子,在衬衫口袋中抽出钢笔,笔走龙蛇地写下一串号码,他将写着号码的那页纸撕下来,转身走回来。
“有需要给他打电话,他会处理的很好。”赵安乾怕余嘉圆这猪脑子听不明白,又补充了更直白的一句:“钱不用你管,他都会解决。”
余嘉圆微怔,半天都没反应,赵安乾半弯着腰用手里的纸片轻轻搔了搔余嘉圆脸颊,余嘉圆这才回了点神,说:“谢,谢谢。”
赵安乾淡淡“嗯”了声,把写着号码的纸条放在床头柜后走出了卧室。
赵安乾已经离开很久了,余嘉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虽然赵安乾平常对他绝对算得上大方,但也不太关心他具体的处境,如今忽然多提供出额外的帮助,余嘉圆未免有些无所适从。
但惶恐归惶恐,赵安乾所提供的东西余嘉圆确实非常心动,万事开头难,余秀芝刚来北京是最要人费心的阶段,要重新检查、约医生、确定养护疗程、决定要不要手术,把这些大概解决掉之后余嘉圆才能进行下一步带她走的计划。
余嘉圆想到之前花了不少钱买的黄牛专家号,不免有点肉疼,就当照顾人家生意了。
余嘉圆吃完中午饭就按着赵安乾给的号码拨过去,余嘉圆不是什么清高的人,清高救不了命,他连赵安乾的钱都收,更何况是用下他给的资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