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的重的地方已然起了一片紫红色的癣,而被坚硬皮带扣剐到的地方也有好几块破皮流血了。
赵安乾有些停不下来,惩戒变成满足自己的施虐yu,赵安乾盯紧他,呼吸略有些凌乱。
“好疼,不要打我了,求你......”余嘉圆挣扎着爬了几步摸索着攥住了z的裤脚,他哭的倒气:“我听话,我听话......”
“哥哥,哥哥,我乖,我听话了,唔!我听话!”
赵安乾冷冷垂着眼,挥手的频率低了些,但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
“圆圆错了,对不起,不敢了,真的知道错了......”余嘉圆没有力气了,软着身,只有被打在身上的时候才会神经质般抽搐几下。
可丧失的耐痛性让他无法对鞭打麻木,他还是得挤出力气,他用最后的挣扎迎着皮带半坐起来,紧紧抱住了z的腿,他为了不挨打突破了任何种种,用连对谢小方都没有过的软腻声音开口。
“老公,疼疼我,不打了,好不好?”
......
燕飞到的时候凌晨一点多,他风风火火拿着秘书给的房卡自己刷卡进门,进屋后不紧不慢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了才去敲卧室门。
应声的速度比他预料中快,刚打开的矿泉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
“进来吧。”赵安乾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
燕飞马上放下水瓶拎着医药箱进去房间。
夜灯昏昏亮着,燕飞看着赵安乾坐在床边,床上一小团人贴着床另一侧边边,这一看燕飞就笑了。
“呦,他今天没黏在你怀里要抱抱?”
赵安乾从手机屏幕里抬起眼,声音平静:“打狠了,怕了。”
燕飞心头一跳,顾不上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忙提步过去,等他费了点力气掀开床上人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时,下意识轻轻嘶了口气。
赵安乾什么性子燕飞清楚个大概,燕飞他父亲曾经是特批给赵安乾父亲的医生,如今他也是赵安乾的医生,说难听点,要不是沾新时代的光,他顶多算赵安乾的家奴,平时小事情开玩笑逗逗嘴就罢了,但当赵安乾认真收拾什么人根本轮不到他说话。
燕飞什么道理都懂,奈何还是医者仁心,他给余嘉圆处理伤口的时候几乎牙根快要咬碎,虽然说他不是没见过更惨的惨状,可这......
燕飞慢吞吞安安静静收拾起医疗箱,他看着还在看手机屏幕的赵安乾,还是出口道:“这还只是个孩子。”
赵安乾看他一眼,懒得说什么。
“你就当攒攒功德?不是又要升了吗赵部?”
“管好嘴。”赵安乾终于起身,他很快穿戴整齐,临出门时才再次开口,“你照顾他,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