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方的施虐欲,谢小方动起真格,扬手拽过枕头边余嘉圆洗到褪色的秋衣把余嘉圆的手牢牢捆住,在他脖子上咬出深到渗血的牙印。
能让余嘉圆好受点的药效褪光了,只剩下难受的副作用,伴随着谢小方粗暴的惩罚般的对待,余嘉圆整个被冷汗浸到湿漉漉,他的反应都很微弱,眼神涣散,几乎要脱水的程度。
但余嘉圆性子太倔,也是被谢小方摧折出了视死如归般的叛逆和反抗心。床上谢小方问了他不下十遍要钱做什么,余嘉圆把唇咬烂都没回他话。
谢小方折磨他,也是自己折磨,越搞越心累。
等谢小方松开他,余嘉圆差不多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他趴在床边,四肢偶尔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几下,嘴里全是反上来的酸水,胃都能看得出一鼓一鼓向上的跳动。心脏跳得很快,余嘉圆恍惚中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谢小方去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出来,他站在边上看了余嘉圆很久,余嘉圆这次被他收拾的很惨,按理说就算谢小方有再大的气也该发出来了一点了,可还是没有,他看着满身青紫的余嘉圆,心里闷闷的感觉仍长久不散。
谢小方掏出手机,看了眼账户里的余额,有零有整大几千块钱,他全给余嘉圆转过去了。
等转完账谢小方便离开了酒店,是房间里空气太稀薄浑浊吗?他要喘不上气来。
这回谢小方连打车钱都没有了,幸好打车软件还可以先用后付,他叫上车去汪泉家。
汪泉见到他很开心,问他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谢小方倦倦地照着沙发栽过去,哑着嗓子说:“你去给我买碗馄饨。”
汪泉动作很麻利,没半个小时就拎着热气腾腾的馄饨回来,谢小方心不在焉地吃完饭,然后摸出手机打电话。
赵安乾那边正好是饭局末尾,接起电话时嗓音格外磁性低哑,应该是没少喝酒。
“小方,有什么事吗?”
“赵哥,没打扰你吧?我这里确实有点事。”谢小方求人办事时向来有素质有礼貌。
赵安乾道:“你说。”
“余嘉圆忽然问我要十几万,你也知道的,他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但我问他要做什么他不说,赵哥你看能不能帮我查一查?”
“原因都不说?可别是背着你干坏事了。”赵安乾闷闷笑了,笑完继续道:“行,我帮你,明天给你打电话,我这儿忙着呢。”
谢小方道了谢,装模作样又说:“哥你少喝点酒,早点休息呀,我先挂了。”
赵安乾看着挂断的了手机,轻轻“啧”了声,转而发了几条短信出去。
第二天上午谢小方便接到了赵安乾的电话,赵安乾这精力属实旺盛了一点,时间利用率超高,晚上不管忙到多晚第二天都能大早上起来,该处理的事一件不落。
谢小方本来就没睡熟,听到电话铃声瞬间醒过来,等看到来电显示是赵安乾时头脑更是清明了。
“赵哥。”
“嗯,我叫人查了,还是之前那些破事,你不是说处理一下邱行光吗,我顺手查了一下他家里人,他爸正好在北京做生意,又正好属于我朋友的下游,当时顺口聊过几句,结果我朋友记住了。”
谢小方开始疑惑这跟自己问的东西有关系吗。
“我朋友暂停了几个项目,邱行光他们家的生意现金流就出了点问题,差了一百多万的窟窿,好像东拼西凑之后还有十五万没有着落......”
谢小方的手慢慢攥紧,手臂上条条青筋浮现。
“不过也有可能是余嘉圆家......”
不等赵安乾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谢小方还是这么小孩子的没耐心的脾气,不过这是赵安乾预料到了的事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