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不由屏住了呼吸,浑身热血直冲腹下。

身段凹凸有致的娇小女子正绵软无力地窝在一壮硕如山的男子怀中。

她胸前浑圆饱满的两团正随着她的娇喘而微微起伏着。

萧琏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口干舌燥

他甚至能从画屏中瞧见了女子乳尖的轮廓,仿佛两粒诱人采撷的茱萸。

里头的男人,很显然不是那位已经御驾亲征数日的大魏太上皇。

思及此,萧琏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绮念。

而画屏另一侧的气氛却陷入了无尽的尴尬。

“你的表弟,不见见?”炽繁凑在男人的耳畔极小声问道。

褚定北那张本就冷肃刚毅的脸庞此刻紧紧绷着,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虽说今生已知这小和尚明空是他的嫡亲表弟。

可在前世他也是实实在在对其恨之入骨。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炽繁觉得有些扫兴。

旋即她坐起身来,示意男人帮她将衣裙一件件穿上。

褚定北见她的亵衣亵裤尽数弄湿了,只好先用外袍将她的身子裹住。

炽繁嗔目睨他,又故意朝外问:“兰陵郡公前来求见,所为何事?”

萧琏闻声背脊骤然一僵,整颗心提了起来。

“因太上皇后陛下昨日提起南北两地的儒家典籍有诸多不同,臣夙夜难寐。故今日前来请旨,望陛下能派人前往建康宫的藏书馆,搬运各式典籍前来洛阳。”

昔日晋室衣冠南渡,一众高门士族从中原带走了大批的经书典籍。

而北方大地历经上百年的五胡乱华、战乱不休,大量书卷惨遭焚毁。

如今在中原各地学堂所用的儒家经典,都是时人用残缺的典籍新编的。

炽繁没想到小明空是为正事而来,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软声道:“兰陵郡公有心了,本宫明日便下令命人前往建康。”

“如今南北已定,臣,亦盼望天下大同。”萧琏小心翼翼道。

虽说近几次入宫觐见,这位太上皇后都颇为平易近人。

但他丝毫不敢轻视这位把持朝政十数年的女人。

甚至在暗暗生出景仰、钦慕之情。

炽繁欣喜不已,“难得你有这份心!”

她只觉这小和尚明空不论前世今生都听话乖巧极了,委实是招人疼!

“臣今日前来便是为了此时,不敢再扰了太上皇后歇息,这便告退了!”

说话间,萧琏俊脸烧得都快冒烟了。

待他脚步虚浮地离开了御书房,架子床上脸上一道狰狞长疤的魁梧男人仍拧着眉。

“还生气啊?那是你的嫡亲表弟!”

炽繁用手肘顶了顶他肌肉块垒分明的腹部。

“臣不敢。”褚定北闷声应道。

炽繁欲要下床,双腿却酸软得厉害,站都站不稳。

今日从晌午一直折腾到天黑,她都记不清到底弄了多少回了。

褚定北手疾眼快将她扶住。

炽繁摸了摸他的脑袋,哄道:“如今你且先在太极殿与我同住,待太上皇班师回朝,你就得去你表弟府中借住呢。”

褚定北眉心拧得更紧了几分

前世是那淫邪和尚明空为了躲他而出宫,如今竟轮到他躲太上皇而借住在明空处……

他没想到的是,后面还会有更让他晴天霹雳的事在等着他。

五、六日后,常年戍守边境的褚定北在密不透风的深宫里有些待不住了。

他戴着面具骑马出宫,在洛阳城上下逛了一圈。

因他身形魁梧健硕到异于常人,周身围绕着凶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