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炽繁又羞又恼,气得在他硬鼓鼓的胸膛扇了几记。
褚定北听出了她的意思,心中欣喜若狂。
他坐起身并反将身上的按在身下,挺腰缓缓律动了数十下。
“嗯……再快一些……”女人嗓音娇媚得好似浸过蜜。
褚定北将她两条纤细雪白的玉腿捞起并架在自己的肩头,粗喘着埋头苦干起来。
他常年习武又戍守边境多年,满身使不完的力气,体力强悍到可怕。
如今就全使在眼前这娇弱的小女人身上了。
“啊……呜呜……”炽繁很快就吃不消了,娇啼呻吟不断。
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那娇穴被捣弄得汁水四溅,时不时喷出大股清澈液体来。
胸前两只雪白浑圆的玉乳被撞得上下左右起伏摇晃,直把男人的眼都晃花了。
炽繁又莫名忆起平日她与那暴君也是时常在御书房这张架子床上行鱼水之欢的。
同一张床,却换了个男人……
思及此,她不由浑身一哆嗦。
层叠崎岖的穴肉猛然一阵剧烈的痉挛,褚定北实在忍耐不住了,精关彻底失守。
他急忙拔出来并“滋滋”发射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滚烫浓稠的初精射了足足几息都没有射完,从女人的小腹滑落,流淌得满床都是。
而那发泄过后的粉白肉棍仍勃发矗立着……
良久后,炽繁才缓过劲儿来。
她软声道:“太上皇有一剂药方是用于男子避孕的,回头我命人抄一份给你送去罢?”
褚定北微怔半瞬,只觉不可置信
她这意思,是说日后还会再宠幸他……?
“怎么,你不愿意?”炽繁不悦,“难不成你还想与其他女人传宗接代?”
“自然不是!臣愿意!”褚定北红着眼认真道。
“算你识相。”炽繁幽幽道。
而此时此刻,御书房外正立着一个唇红齿白、俊美修皙的弱冠少年。
他一张俊脸红得好似滴血。
“兰陵郡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应该知晓罢?”内监总管谭福安低声道。
若非太上皇后准许了这位南朝后主可随意进宫求见,他早就把人轰走了。
萧琏呆滞地点了点头,思绪却不知飘荡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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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御书房内仍久久没有消停下来。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与女人的婉转吟哦不断传出,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闷哼与粗喘。
若非皇帝元辙今日前往南郊万安山狩猎,恐怕也会撞个正着。
分明是初春乍暖还寒之际,内监总管谭福安额间却不断渗出虚汗。
这太上皇出征没几天,太上皇后就寻来了个体格壮硕魁梧的高大男子寻欢作乐。
尤其这男子还像极了那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逆臣褚定北……
这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个面如冠玉、英俊非凡的南朝后主在此!
一直到夜深露重,御书房内终于沉静了下来。
谭福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朝殿内通传。
“启禀太上皇后陛下,兰陵郡公求见,可要宣召?”
约莫过了半刻钟,一道微微沙哑的甜糯女声传出
“宣他入内。”
“是!”谭福安忙不迭回话。
随即他便拉开殿门,示意身侧这清朗俊逸的少年入内。
萧琏方才听了数场活春宫,此刻正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长&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