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的衬衫解开了两叁颗,隐约可见里面弧度漂亮的肌肉,裤子好好的穿着,但被绳子不伦不类地勒着,整个人显得有些不正经。
徐楸坐在床边,她看见橙黄的夕光淡淡地照进来,她看见谢雍床头桌上那本翻开的《杀死一只知更鸟》。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她就那么看着对方面无表情地、笨拙但又努力地,想要讨她高兴的姿态。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哪儿学来的这套?”徐楸问,接过谢雍递给她的绳子头。轻轻一拽,绳子收紧了些,可想而知但谢雍只是下意识皱了下眉,似乎很快适应了,他撇过脸去,“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反正早晚你都会这么做的……再说也不是很疼。”
徐楸没动,眼神漫无目的地打量着谢雍浑身上下,良久,终于开口:“可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吗,这会儿跟我献殷勤,什么目的?”
她语气轻飘飘的,又带着莫名的威慑力,“说。”
徐楸不识好歹。
谢雍脸色一点点难看下去,好心被人曲解,一个大男人,忍受着屈辱感做出这种事,还要被在乎的人想成是别有用心
“没有。”他更用力地撇过脸去,冷硬颔骨有几分倔强的味道。徐楸微微挑眉,不觉自己嘴角已经开始微微上扬:“真没有?”
谢雍似乎不着痕迹地哼了一声,“说没有就是没有,随你怎么想。”
徐楸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唇,忽然无声地笑了,“谢雍,你转过来。”
谢雍顿了一秒,还是一点点扭过脸来。下一瞬,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只觉唇上一热,徐楸的脸在面前一闪而过。
“小奖励。”她说。
三十三骑乘高h
与其说是献媚、讨好这样难听,不如说是另一种方式的喜欢谢雍已经不满足于和徐楸身体的交融,他开始贪心,他想要触碰徐楸的灵魂。
即便她的灵魂被一层又一层或真或假的躯壳伪装所包裹着,谢雍还是想要靠近。
他怎么就不能成为她人生中那个例外呢?就算只是炮友,他应该也是她最喜欢的那个炮友。
谢雍不可抑制地冒出这种想法。
羞耻中掺杂着丝丝得意。
但徐楸戒心很强,总是让人捉摸不定,谢雍知道自己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要想徐楸自己坦白,至少让她信任他。
不知道奏效了没有,但看得出徐楸有些高兴放在以前,谢雍从来想不到,原来有一天,他的心情会跟着另一个人的一起波动。
他被自己松松地绑着,徐楸只亲了一下就离开了,谢雍追过去,一副索吻的姿态,也不顾自己身上那些绳子和勒出的细微红痕。
徐楸没躲,任由谢雍又舔又吻,亲的有些用力,也没推开他。如果说陈默是一个让徐楸畏惧厌烦的上一层动物,那谢雍就是食物链下一层的,让她取暖哄她开心,饿了还把自己送到她嘴边当食物。
或许她该对他好一些。
徐楸心里有些爱怜,以至于握着绳子的手不由得抬起来摸了摸谢雍的脸,对方立刻像接受到了鼓励似的,吻的更凶起来,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气息蔓延到耳后和脖颈。
放在往常,谢雍这样不体面又下流的姿态,会更激起她的凌虐欲,要绑得更紧,只把他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性爱玩具,痕迹越多越漂亮,让他又痛又爽,一边掉眼泪一边射精。
但今天的徐楸不想。
留到以后吧,改天用那种专业的情趣捆绳,不会磨破谢雍身上的皮肉,还能让她试试那个想了很久的捆绑姿势。
徐楸迷迷糊糊地分开双腿跨坐在谢雍腿根,抬着上半身让谢雍埋入她脖子里吮吻,从肩膀到锁骨,逐渐往下,衣服松了又松,要脱不脱地挂在胳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