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确实是该形成习惯。

纵然受过无数人的跪地叩拜,但在明少主看来,下跪磕头仍然是最直观也也最简便、最让人能感受到上位者之所以是上位者的形式。

只要不是公共场所,若非有目的地刻意玩弄,他之前从来不允许沈均站起来。以至于后来谢晖还来求过情,说是长此以往,沈均的膝盖与腿型必然受损,但也被他以“保证奴隶的正常使用,是训奴营应该做的事”一通训斥,大为光火地将人骂了回去。

想起这些,明焕几乎是用无奈的语气哄着:“起来。”

这样的语气小狗把晕晕乎乎的,不明就里地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主人有力地捞进了怀里。温暖修长的手掌包裹住整个后脑勺,轻轻将他按到肩上,然后宣告主权般揉了两下。

“现在开始,要习惯这样。”主人的声线低哑而性感。

主人抱着他,就像办公时抱着一个大玩偶放松,于是沈均问了一个恭顺地近乎傻气的问题。

“是当您的玩具吗?”

要不是知道沈均就是这么傻气,明焕一定会认定这是奴隶青天白日明晃晃的勾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哪种玩具?”

沈均立刻听懂了主人的意思,不由地紧张起来,想解释自己绝无媚主之意:“奴……”

“坐好,笨狗。”

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明焕也不愿听蠢狗的蠢话,手滑下去掐了下圆润的屁股,让蠢狗换个舒服点的坐姿。

听话地稍微动了动坐姿,又伸手搂住了主人强劲的腰腹,额头抵着主人的肩头。看似坐得很自然,却并不敢让主人承受重量,臀部只虚虚挨了主人的大腿一点,整体受理点还是依靠微微垫起的脚尖,绝对算不上舒适。

因为急于处理事务的关系,明焕一开始没有发现小狗这点小心思,过了一会儿瞥见小狗微微发颤的双腿。知道扮演爱人的身份实在难为他,便只好随口给他想了个更好的去处:“下去,垫脚。”

小狗弯下酸软的双腿迫不及待地趴下去,乖乖充当主人的脚踏。

明焕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小狗柔软的腰部,另一只腿没动仍旧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