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主人。”沈均在沙发躺下,脑袋枕在主人的大腿上,笨嘴拙舌地重复那三个字,“您真好。”
明明演讲时舌灿莲花,写作时文采斐然,称赞其他人时用词也是天花乱坠,偏偏到了主人这里,愚笨的小狗只会满脑子想着主人的好,也只能连声感激主人的好。
爱意太满,堵住本可以精心设计的思维。
侍奴前来跪在少主脚边,头颅低垂,将开封的药膏恭敬地举在头顶,供少主取用。
明焕伸出食指和中指剜了一点药膏,轻柔缓慢地在红肿的脸颊上推开,无微不至地照顾每一寸受伤的肌肤。
这个药膏见效并非最快的,使用起来却是最为舒适,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痛感便瞬间消失,唯有丝丝冰凉怡人的香气沁入并停驻。
一般而言,奴隶是不配用上这么名贵特殊的药物的,况且受的也不是什么重伤。但从小的时候开始,主人用的物品,基本上也会让人给他备一份,所以外界才戏称主奴二人宛如兄弟。
这种药膏的气味和触感,沈均非常熟悉,仿佛回到幼年的一个雪天……
从沈均的角度,能够仰望主人主人骨骼线条流畅的下巴,而后在这之下凸起的性感喉结,紧紧锁住了小狗灼热的视线。
下方炽热赤诚的目光似乎要将自己的心脏烫出一个洞,明焕不知怎么竟有些心虚,边涂抹着药膏边说:“笨狗,下次不要直接打,先撒娇求我,说不定就不罚你了。”
“那样的话……”沈均犹疑道,“您能消气吗?奴不怕挨罚,这是奴应该为您承受 ,奴只怕您不顺心,只怕您生气。”
“难说。”高高在上的主人倒是干脆,坦诚地告诉他,“看我心情,看你本事。”
“是……奴会努力的。”沈均乖顺地移开视线,认真思考起如何“媚主”。
明焕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药上完了,充当支架的侍奴也被挥退,静谧的房间只剩下主奴二人。
主人没示意他离开,沈均也不敢动,安安稳稳地枕在主人的大腿上。
“小狗,知道什么是‘安全词’吗?”
一边问,明焕一边将手伸进沈均宽松的衬衫下摆,缓慢摩挲触感细腻的皮肤,一寸一寸移动,靠近渐渐挺立的那处珍珠般的乳头。
“回、回主人,知道。”沈均毫不设防地在主人手心下血液逆流,因药效而褪色的脸颊又浮起绯红,一动也不敢动,“主人您喜欢的事物,奴都有义务了解详尽。”
在离乳头一、两厘米处,明焕停了下来,指尖在乳晕上缓慢围绕打转,却始终没有触及乳头,引得那副血液已然开始升温的身躯不停起伏,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
享受着每一个动作都会得到反馈的掌控感,明焕的唇角扬起一丝弧度,说道:“那你说一个,下次我再无缘无故罚你,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这能保证收回对你的惩罚。”
“主人,您罚奴是应该的,没有无缘无故一说……”沈均目光露出不解,恭敬地阐述自身刻在骨子里的观念,“让您责骂消气,是奴才的天职,作为您的家奴,您的私奴,您即便是将奴赐死,奴也绝不能,也绝不会违背您的意愿……”
受不了小狗一板一眼复述规矩,明焕直接冷了语调:“非要我命令你才肯说一个?”
“主人……”沈均现学现卖,企图撒娇蒙混过去。
“你是不是真的认为我允许你违抗我?”明焕低哑的声线带着不经意的嘲弄,冷淡地抽回了伸入衣物的手,双手抱臂倒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躺着的奴隶,告诉他,“你所认为的‘违抗’,也不过是我在范围之内,有意给予的恩赏。
“懂了吗,蠢东西。”
沈均被吓得僵住了片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