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久居高位,处理惯了突发事件,明家家主的语气照旧沉厚平稳,处变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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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知子莫若父,自家儿子喜欢玩什么花样明巍也心中有数,在世家家主看来,情事上的东西无伤大雅,现在搞出个孩子,也不算什么平地一声雷。

甚至事实上,对于妻子早逝、儿子不常在身边的明巍而言,能早早抱上孙子,实则难免有一丝喜悦涌上心头,更无法开口指责儿子越轨的行为。

一边抚摸着胯间殷勤吞吐的狗脑袋,明焕一边将Gordon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父亲。

到底是亲生父子,明焕偏爱乖巧的奴隶便是遗传自明巍,明巍格外厌恶这类擅作主张的东西,听完事情始末,只给出了四个字:“死了就好。”又轻飘飘地交待了一句,“外面的那些个玩意儿,以后你还是尽量少玩儿,知道了吗?”

“父亲说的是。”明焕从善如流,胯下狠狠地往湿润的口腔里顶了一下,直直捅进灼烫的喉管,立刻得到温软喉肉无微不至的逢迎。

“唔”

含着巨物的小狗红了眼,眼角渗出泪渍,却不敢发出吃痛的声响,不敢搅扰到主人与家主通话,驯顺得不得了。

谁说不是呢?明焕垂眼俯视着他想,狗,还是家养的最乖。

“到底是明氏的血脉……”明巍说,“这会儿车应该就快到了,先把我孙子接回主宅再说。”

孙子都喊上了,专车都派来了,可真是当个宝贝。

从小独占父母宠爱的明焕,这一刻莫名感到不舒服。他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可以将别人爱意视若无物,弃若敝履,但同时又冀望得到别人完整的爱或者说,实际上他需要的是,把玩或践踏他人爱意的权利。

“您儿子也回来,行不行?”

问出这句打算好的话时,明焕不经意带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酸味儿。

“当然好。”明巍大喜过望,连声道,“都来,都回来。”

虽然就明巍个人而言,并不在意何人以何种方式诞下明氏的血脉,但少主未婚而有子,孙子生父还是低贱的双性人,总归有损于明氏的名声。所以在风声走漏之前,必须先商量出万无一失的对外说辞。

当面商议之事,当然是越快越好。

而明焕之所以要回到主宅,也是有别的打算。有些账……是时候该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算了。

因为时间关系,明焕也没刻意去玩弄小狗,性器有了倾泻的感觉时,就死死按住胯下毛茸茸的脑袋,大力抽插了起来,将捅进了喉咙深处,放开精关,泄了进去。快要射完之际,又抽出来一些,喂在了小狗的嘴里。

主人抽出性器,小狗张开嘴给主人检查。

湿润粉嫩的口腔里静静盛放着一缕缕淫靡的白浊,被分泌出的过量口水包围。

“看来,命中注定你生不了了。”明焕故作惋惜,又嘲弄道,“不过,你可以经常品尝你的‘少爷’、‘小姐’。”

喉咙被大量的浓精糊住,嘴里也含了一口,沈均无法开口说话,顶着一张涨红的脸,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擦拭干净小主人之后,沈均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马眼处落下一个吻,才将小主人放回衣物中。

又纯情又淫荡。

要不是今天有事要忙,怎么也得治一治这骚狗的骚病。

“骚不完了是不是?”明焕笑着打了下小狗的头顶,“今天一天都好好含着。”

用惩罚的语气,说出莫大的恩赏。

沈均趴下去,知恩图报地给主人磕了个响头。

到了主宅,明焕便去见父亲,沈均跟随在主人身后,前来迎接小少爷的医奴紧随其后。见过礼之后,沈均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