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不停地磕头乞求听他一个现编的解释,不论主人相不相信,只要允许他停留一会儿,不论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但沈均知道此刻不能,也不敢。

沈均离开之后,明焕无奈地摇摇头。

第二天,沈均再度被允许出现在主人眼前时,脸上丝毫没有昨日受过几十次掌掴的痕迹,一张白皙俊秀如初的面容,却看得明焕微微皱眉。

他当然知道这是用得什么药,恢复极快,却会在短短的时间内遭受锥心刺骨、如蛆附骨的疼痛。

以前,他为了能够想玩就玩沈均,沈均受了任何伤,他都下令用最快能恢复的药,丝毫不理这会对沈均造成什么伤害。

沈均到现在还记着他制定的一切规矩。

真就是自己不说得一清二楚,这沈均的脑子就转不过来是吧?

明焕心里实在想抽他一顿鞭子,面上却还是波澜不惊,点了点下巴示意一旁的沙发凳:“坐。”

沈均当然没有错过主人皱眉的表情,深怕主人动怒,连忙爬起来,挨着三分之一的沙发凳,肢体语言面朝主人展现恭顺地坐了。

“搬出去住,怎么样?”明焕话音刚落,就看见沈均无比惊恐的表情,于是他瞥一眼沈均的膝盖,说道,“你敢滑跪试试?”

沈均一听,心里即使惊惧不已,却还是浑身发抖地尽量坐在沙发凳上。

“主人……”沈均声带颤抖,“奴才知道奴才该死,不能让主人顺心满意,主人怎么罚奴才都好,只求您留奴才一条狗命,让奴才好好伺候主人,弥补过错……”这次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泪水滚滚落下,“就算……就算您赐奴死都好,只要您不把奴才赶得远远的……奴才真的好想您,想一直待在您的身边……”

明焕一听,就知道沈均是误解了他的意思,索性将错就错,拿话去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