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而言可大可小,如果做主人的有那个心,直接贬为弃奴都是合情合理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作夜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好好伺候主人泄欲。

沈均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任谁知道都要说他这个奴才毫无长进,不进反退吧?何况是亲身体验的他向来严苛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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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均与小主人暌违数年,竟然不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做的过程中就是七分醉三分醒,主人随便唤个性奴来伺候泄欲,都比自己这尊“橡胶玩具”要强上百倍不止。

主人之后会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点也不敢细想。

其实与旁人的印象截然相反,沈均并不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调节。

之所以会一贯给旁人清醒理智、云淡风轻的感觉,仅仅是因为他不算愚笨的大脑拥有天生敏锐的分析能力只要计算出风险的概率,那么可以被预知的风险,自然很难带给人以惊险。

偏偏沈均这颗聪明又性感的大脑,处理起情感问题更精确地来说是处理起关于和主人之间的问题时,动辄就会停止运行,完全随着明焕的操作而激活。

总的来说,就是不大思考。

怎样都好,只要是主人对他做的,他都没有反抗的权力,更没有反抗的想法。他该怎么做,该去做什么,都只需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况且在他的心目中,主人远远比自己优秀聪睿,哪里是自己能够揣测估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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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主人昨晚除了操他以外,其他的行为举止都足以算得上是温柔至极。主人的表情很和煦,主人的语气也十足温和,主人温存的抚摸让沈均在酒醒之后还能清晰回味。

连所谓惩罚最终也以吓唬他、逗他玩似的揭过去了,巴掌都没真真切切地给他一个。

就好像还是……还是主母在世时,那个富有教养、善良开朗的明家小少主。

然而之所以这都不能让沈均吃下定心丸,是因为这种事其实有过前鉴,尽管那时的主人并没有精力扮演得这么温柔。

主人会无视他的一些错误不规矩,一副不放在心上懒得理他的样子,但等到主人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让他完完整整地复述一遍某天某时犯了某错,主人听完后就像随口谈论天气似的点点头,然后丢下一句“滚去刑堂领十倍,然后滚回来,别死了”。

连本带高利贷地罚回来,一次性地罚个爽,这也是主人的玩弄他的兴趣之一……

对未知的恐惧让沈均瑟瑟一抖,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嘶……”

“主人?”沈均立马清醒了大半。

主人的手从身后伸过来,钳住了他的的下巴,不满地晃了晃,继而额头抵上他的后脑勺,嗓音中带着刚刚转醒的含糊:“骚劲儿还没过去?大清早的夹这么紧,故意的?”

“主人恕罪。”沈均当然只能顺着他说,恭敬地请求道,“能先让奴才去漱口吗?奴才好伺候主人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