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还能撑着服侍我,嗯?”话音刚落,明焕向前顶了一下,语带威胁,“还是说,你在暗讽我的‘能力’就这?你的身体觉得无事发生是吗?”
“奴才绝不是!求主人明鉴!”沈均生怕这句话说慢了,立即回答道。
小主人在体内驰骋的痛感,让沈均幸福得几欲落泪,屁股不自觉地向后撅了撅,生怕少吃进去了一点。您怎么会不行,您太行了如果沈均的后穴会说话的话。
“不是?那就是有咯。”明焕的嘴唇贴在小狗泛红的耳侧,跨间又狠狠地顶了一下,压低了声问他,“来,告诉主人,痛不痛?”
沈均的眼角立时涌上了生理盐水:“呜嗯啊……回主人,痛。”
“趴下去,主人要使用你。”
沈均一点一点移动这身体,屁股始终是撅着的,以保证体内的圣物不会掉出来。
这份小心翼翼的乖觉让明焕很是满意,加上本就有体恤沈均太久没有做过这种“剧烈运动”,于是大清早的也没太放纵,觉得差不多了也就干脆地泄在了里面。
“啊唔……呃嗯……谢主人赏……”
主人又操了一次骚穴,沈均心中窃喜,主人没有觉得他不中用,不是个合格的奴才,对吗?
明焕依然没有退出来,一手去抓了下那头茂密柔软手感极佳的头发,一手去够床头柜上召唤奴才的遥控器。按下了“颜溥”和“谢佑辙”。
其实明焕并不想叫颜溥,自己既然想对沈均好,当然会避免给沈均添堵的可能,他只打算让乖狗受他一个人的气……
但毕竟他有了尿意,论侍尿这方面,连沈均都稍逊颜溥一筹,他没理由委屈自己。至于谢佑辙,像文澍一样成熟稳重,和沈均关系不错,但伺候的技术却比后者好得多,年龄也要更小些。
若非必要,明焕一般不自己上厕所,因为不太喜欢扶着那玩意儿,特意叫个奴才吧,过来拿着捧着尿出来,又显得多此一举,干脆就尿在侍奴的嘴里。
在国外这些年,他找的M也都是喜欢圣水,并为此下过一番功夫的。
不直接让沈均伺候,倒不是因为洁癖嫌弃沈均没漱口,就算沈均漱了口,明焕也不打算尿在沈均嘴里,毕竟这张嘴自己有亲吻的打算……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恭敬的请示:“主人,奴才们到了。”
沈均面色瞬间不自然起来,虽然奴才于主人而言算不得人,有时可以是物件,有时可以是狗。在狗面前用了个物件,对主人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
但他终归是个有意识的人,在其他人眼前暴露自己的赤身露体和经历了一场性事的事实,实在让他手足无措。
他可以淫荡下贱、迎合至极、浑身充满被凌虐的痕迹……怎样都可以,但那也仅限于他俯视众生的神明眼底,仅限于对主人。
明焕太了解沈均,沈均的隐藏在前者眼前永远拙劣。他看出了他的慌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缓缓抽出肉棒的同时,将空调薄毯盖在了他的身上,说:“夹紧了,别漏出来,继续睡你就是。”
“是,主人。”沈均下意识地遵从命令闭上了眼。
明焕坐在床边,按下了进来的指令。
颜溥和谢佑辙爬了进来,在远处磕头:“奴才恭请主人早安。”
明焕点点头:“都过来舔。”
颜溥和谢佑辙飞快地爬到主人胯下,这还是他们四年后第一次见到小主人呢。两条湿滑的舌头共同努力舔去圣物上附着的精液、淫液。
颜溥因为知道主人已经释放过了,并没有露出他惯有的媚色,只和谢佑辙一样,面上是家奴侍奉圣物时标准的恭敬虔诚。
看舔得差不多了,明焕将肉棒望颜溥嘴里一塞,颜溥又惊又喜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