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几下呢,沈均竟昏昏沉沉地趴那儿半梦半醒地醉倒了。
明焕有点无语自己的玩心太重,又觉得偶尔玩玩“睡奸”也不错。当然,沈均不是睡,自己更不能算是奸。
那叫幸。 3⒛33594o2
他第一次抱起了沈均。
当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朝夕相处十多年,这竟然是他第一次抱起沈均。真的,居然真是这样。
沈均比他大一岁,二人又是主奴关系,小时候都是沈均抱着他、背着他、甚至驮着他。他能给沈均的,至多是时常坐在一处,身体互相依偎。
而当他具有抱起沈均的力量时,他正把他踩在脚底想要活活弄死。
因此,时至今日,他才第一次抱起沈均。
在国外,即使是和第一次见面的人拥抱乃至贴面,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家常便饭,他记不清他究竟拥抱过多少人,这让他第一次产生亏欠沈均的感觉他亏欠沈均很多次拥抱。
沈均丝毫不熟悉他的胸膛。
所以似乎是本能的恐惧,怀中沈均的脸往外退了退,身体也不适应地动了动,虽然已经醉得没有力气、睁不开眼睛了,却还是含含糊糊地发出了模糊的音节:“主人恕罪”。
“不许乱动。”
一声令下,立刻安分。
随即把人放到了床上,自己的卧室自己的那张床,明焕整体动作还算轻,但到底有点接近脱手的意思,沈均的脸直直地陷了进去,又回弹了上来,顺其自然地侧了侧脸。
床单自然会染上其主人的味道,于是主人的气味瞬间萦满沈均的鼻尖,沈均下意识地又将鼻尖贴上了床单,下面的脸颊也在床单上蹭了蹭,无意识的傻笑在他唇角勾起。
明焕失笑,自言自语了一句:“美成这样,这是多久没做过这么美的‘梦’了。”
语气带了些宠溺,手上却不手软,朝着沈均的屁股就是“啪”地一巴掌。
“屁股不抬起来我怎么操你?”
明少主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哪会真的操一具不会动只知道躺在那儿的“尸体”,这岂不成了他做主子的伺候这些奴才了?
沈均痛得一激灵,本能地撅起了屁股,酒精剥夺了意志力与气力,他努力掰开臀瓣的手指无以为继,几将滑落,只好哀哀地祈求主人的体恤:“求主人进来,主人……”
眼看下一秒小奴隶又要摊成一摊烂泥,明焕跨跪在他身体两侧,大发慈悲地用手臂捞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沈均的骚穴,不疾不徐地抠挖按压。
又软又滑又热,随着自己的手法和力道不断地分泌着淫液。
而沈均这边被磋磨得头都大了,嘴里哼哼唧唧:“嗯啊……嗯嗯……主人嗯……主人快进来………求您……啊嗯……”
他的主人早已扯掉了裤子,挺立的肉棒此刻如淬火的利刃,贴上他骚穴外褶皱的那一刻,他甚至被烫得一缩,却又可怜巴巴地迎合上去,然而终究没有吃到小主人,他呜咽叫唤:“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