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抿了抿唇,似乎在犹豫什么,然后明焕见沈均屁股往前蹭了蹭,挪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双手也一点一点往另一边移动,最后两只手在他身后交握,环住了他的腰。
顺利无阻达成目的的沈均开心极了,仰起的面庞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笑容,无法聚焦的眼神中却满是虔诚,醉醺醺的声音难掩餍足:“主人,我又梦到您了。”
沈均的嘴唇上还留有酒水,又水又润,亮晶晶的,下巴和脖颈上还有因为饮酒过急而流下的未干的酒渍,说话间唇齿间溢出伏特加酒特有的柑橘清香,配合酒水本身的味道,有了又提神又让人发晕的效果。
“嗯,主人来检查小狗乖不乖。”明焕说着,用拇指腹从沈均的下嘴唇上擦过,带走了滞留的烈酒,冰冰凉凉的。
“乖,我乖。”沈均仰起头,醉酒的状态看起来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动着不聪明的脑子说着不聪明的话,“主人要打奴才吗?奴才绝对不会动的,奴才都听主人的。”
明焕觉得好笑,也是真的笑了,音调都提高了一点:“你做梦都不知道做点好的?在梦里都在被我罚,我就有那么可怕?”
“不、不是的。”沈均慌忙摇了摇脑袋,脑袋晃得更晕了,完全靠着心底的本能回话,“主人不可怕,主人特别好,是奴才不好,奴才不能让主人永远顺心,奴才该罚……”
“那你喜欢我罚你吗?”明焕又问,他确实是想知道,沈均有没有某个瞬间,其实本身就能从中获得快感。
显而易见,酒精确实能够壮沈均的狗胆,让他坦诚以对,他没有像奴隶那样机械性地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而是抿着唇表达自己的想法:“有些喜欢,有些……太疼了……”
沈均垂下脑袋,环在主人腰间的手臂也微微泄了力,一副心虚闪躲的模样:“奴才忍不住、做不好,主人更生气,奴才很怕,怕主人会厌倦奴才……”
明焕伸出手掌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了抓他的头发,安抚性的动作,安抚性的口吻:“那喜欢的是什么呢?”
“喜欢您用脚踩奴才的脸,踩奴才的贱根,喜欢小主人……喜欢小主人,喂奴才……”沈均声音越来越小,终于说不下去了。
“喜欢我操你,是吗?”明焕直截了当,“助人为乐”。
微尖的下巴在他的掌心点了点,些许的痒。
手掌从精致的下巴蔓延向脆弱的脖颈,手心能感受到薄薄的颈部肌肤下鲜活的动脉在跳动。他的手掌在那截脖颈上时轻时重地摩挲,不一会儿,掌下这具血液乱窜的身体的性器官就被供应了起来。
面对这张已然意识朦胧的脸,明焕耐心地询问:“想我操你吗?”
那双半睁半阖的眼登时掀开了些,回话声毫不含糊:“想,一直都想……主人这次是要操奴才吗?”
松开了手,明焕好整以暇地嗤笑道:“看来梦见过不少次啊,骚狗。”
骤然失去主人的体温,沈均一下子就慌了,觉得自己大祸临头,说错了话做错了事,连手臂都撒开了,膝行着退后几步伏在地上磕头。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奴才控制不住自己……”
明焕逗上了瘾,继续“嘲讽”着:“当然了,你是骚狗嘛,控制不住自己发骚的。”
“对不起,主人……呜呜……对不起……呜呜呜……”
“想发骚吗,想被操吗?”明焕轻轻地踢了下地上的那颗蠢脑袋,“求我。”
沈均的脑袋实打实地磕了好几下,到这时已经意识不到主人给了他何等恩赏了,只乖巧地执行着命令,趴在地上磕头乞求:“求求主人操骚狗……求求主人操骚狗……”
“求求主人……”
“求您……”
声音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