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痛苦地别开眼,不敢去瞧余光里满地闪闪发光的水渍,不敢直面他就像一条丝毫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畜生。

卫生间里跪着六个尿壶,三个承接圣水,三个清理圣物,见主人进来,眼睛俱是当即亮了亮。

像他们这样轮值到少主卧房的,其实很难接触到主人的圣水和圣物。主人白日里自有数不清的去处,各处都配备了人性尿壶,到了夜里,主人也会直接赏在守夜的近侍大人嘴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低贱尿壶的份。

明焕当然懒得看一眼那些贱奴的表情,从贱狗身上起来,不轻不重地推了下那颗不算聪明的狗脑袋,抬起下巴往那几个的方向点了下:“来,跟你的前辈们闻声好。”

无论主人如何欺辱,都是自己修来的福分,可让他给尿壶们问好,做了十几年最高等侍奴的沈均,此刻心底难免有一丝真切的屈辱感。

明明是求来的机会,明明现在是一样的身份,自己又有什么可屈辱的呢?

快速地说服了自己,沈均向一众尿奴弯腰躬身。

尿奴自然也认得沈均,凡是少主身边的奴才,就没有没受过他的恩情的。见从前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私奴大人落得如此田地,心中也不免兔死狐悲,只想着该更小心畏忌地伺候少主才好。

“脱光,自己把锁摘了。”明焕把钥匙扔到新晋尿壶膝前。

虽然不明白主人为何要让自己摘锁,但听话的本能大于一切意识。锁刚摘下放在地上,就被主人一脚踢远了。

“记住你的身份,尿壶是不会排泄的,无论我赏你喝多少,你都要给我乖乖装好了。敢漏出来一滴,你就有多远滚多远,这辈子别想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明焕踢了下那根萎靡的贱根,“听懂了?”

因为无法说话,沈均恭敬地磕了个响头作为回答。尽管他对于自己能否忍住毫无信心,但他绝不敢再惹主人不悦。

扫了眼沈均,又扫了眼几个尿壶,明焕随意指了个过来伺候放水。

尿奴四肢着地爬到少主身侧,用牙齿小心翼翼地拉下拉链,将硕大的圣物从内裤里请了出来。然后双手交叠,将性器高高捧起对准马桶,头颅深深垂下,整个人处于圣物之下。

一屋子奴才训练有素地跪趴于地,额头紧贴掌背,静听恭候主人释放圣水。

淡黄色的尿液抛出优美的弧线,强有力的水柱一如身体一样生机勃勃,仅仅是聆听激流的水声,就把一众跪趴的尿壶馋得咽了咽口水。

主人宁愿尿进马桶也不赏给他们,一定是嫌他们没用,以后得更加勤奋练习才是。

其实尿壶从小训练,也极少有机会饮水,就是确保任何情况下口水都不会流出来,脏了主人的眼。可沈均并没有受过多少侍尿的训练,这会儿跪趴在地,已然是口水流了一滩了,狼狈不堪。

主人会不会认为自己太不知收敛了?主人要是生气了自己怎么办?

尿柱渐细,等到只剩末端还有参与的尿珠时,那个侍奉的尿奴便想凑过来为主人清洁,刚仰起头,就被少主一脚踹开了。

擅作主张作错了,那尿奴大为惶恐,“砰砰砰”地磕起响头来,嘴里不停地认罪求饶。

明焕没理,一言不发地踢了下沈均的脑袋,示意他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