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狗又在用这样的眼神望他,恐惧、崇敬、痴迷、迷茫、懵懂、无措、脆弱……

自行扶起胯下沉睡的性器,明焕首先将性器末端的尿水抹在这张脸的眉心。

细小的尿珠顺着精致的山根、挺拔的鼻梁、微翘的鼻尖,流进了鼻子里,些微的痒。

沈均不敢吸,更不敢抹或者呼出去,唯恐脸上露出不适的表情,竭力维持着神色如常。

这幅无法彻底掩盖痛苦,同时不敢暴露痛苦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明焕。他又相继将残存的尿液抹在了沈均的眼皮上,用排泄的地方去摩擦人类身上最薄弱的肌肤,看他一双逐渐泛红的眼睛,仿佛晕染开玫瑰色的眼影。

尿渍聚集在泛红的眼睛周围,恍若梨花带雨的泪渍。

等他在狗脸上擦干净性器,方才的尿奴还在磕头请罪,洁白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奴才该死,奴才不知分寸,奴才该死……”

明焕由另一个尿奴伺候着净了手,语气不耐烦道:“行了别磕了,里面的赏你了。”

那尿奴做梦也没想到,不仅没被罚,还得了这样天大的赏赐,连忙更用力地给主人磕起头来:“谢少主赏赐,谢少主赏赐圣水,谢少主……”

“嗤。”明焕鄙夷地瞥了一眼,“下贱东西,就是蠢。”

直到关门声传来,沈均才敢抬起头,乖顺地膝行至尿壶的摆放地,除了离其他人距离较远,和一只等待主人使用的尿壶别无二致。

和其他尿壶一样,沈均也将手反握在身后。作为器物,当然要避免这种具有攻击性、能让主人想起对方是个人的存在出现,以免碍主人尊贵的视线。

这就是忠诚的家奴,即使没有束缚,也不会挣脱。

黑暗中,只能听见奴隶们微弱的呼吸声,隔音效果绝佳的主宅自然听不到一丝外界的声音,无端便让人感到无尽的荒凉与恐惧。

重复、黑暗、不被器重……他们是怎么度过一天又一天的呢?

自己也真的会这样度过一生吗?

主人……主人……主人……

主人,您什么时候会来呢?

主人……

不知过去了多久,推门而入的声音传来,沈均睁开惺忪的眼,看见主人径直向他走来。

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仰头挪动着身体,将壶嘴校准到小主人的位置,按着侍尿的规矩双手交叠,毕恭毕敬地捧出小主人,静待主人赏赐圣水。

水柱毫不留情地倾泻而来,直直打在他的悬雍垂处,很快淹没了他的整个口腔,后来的尿柱打在积攒的尿液里,激起一阵阵水声。

沈均全神贯注地吞咽,勉强赶上主人释放的速度,没让圣水从自己的贱嘴里流出来。

排出去膀胱里的负担,由着负责清洁的尿奴侍奉干净,主人便冷着脸离去了。

主人全程一言不发,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真是一个仅供使用的尿壶而已,

自己的确只是尿壶,不是吗?

接下来的三日,主人皆是如此。

进卫生间、赏下圣水给他、由奴隶清洁、转身离去,日复一日。除了圣水的味道有所差异,有各色水果的清香,也有珍贵酒水的香气,或者是浓郁的牛奶香味……

沈均不停在回忆着见到主人的每一面,反刍着圣水琼浆玉露般的滋味,却怎么也无法忽略腹部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难受,膀胱几乎要一寸一寸裂开的痛感。

主人这一日好像将每一次圣水都赏给了自己,他这一刻只恨自己这个奴才没福气,接不住主人的赏赐,身体居然还跟他的意志唱起了反调。

再加上此前的伤还没好全,身为尿壶当值的时日只能注射维持生命体征的葡萄糖,因此腹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