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占有欲,才舍不得对他动手,甚至会在心底暗暗期待与他的未来。

而自己在小蠢货心中的位置,只是他儿子的一个打手。

所以究竟谁才是蠢货?

战奴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墨条,继续研磨。

阮软没有意识到战奴诡异的安静,还在为自己的宽容而感动,继续给小奴隶画大饼,畅聊未来。

希望这家伙能领悟到自己这少爷的好,别做什么狗屁奸细了,留在大商吃香的喝辣的多好?

只是后来,战奴再也没有开过口。

……

转眼两天过去,科举之日来临。

阮软自知有几斤几两,去考试也不过是凑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