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手艺很好,将熬好的糖稀捏成各种形状。
其中一个寿桃形状的糖吸引了战奴的眼神,不知不觉就联想到了阮少爷的屁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买给夫人吃的吗?”制糖的老人注意到了战奴,“想要哪一个?”
“不,”战奴想了想,“我没有钱。”
“送你一支,”老人大方的给战奴包了一支寿桃糖,强行塞进男人手中,“家里夫人喜欢的话,可以来照顾照顾生意。”
向来不爱占他人便宜的战奴,鬼使神差的收下了糖稀,向老人道谢后揣进怀里走了。
不知怎的,他觉得又娇又怂的小蠢货,大概会爱吃这东西。
而自己之所以会送糖给他,也只是因为……为了哄骗小蠢货带他去丞相府。
嗯,仅此而已。
做好了心理建设,战奴的心情居然有些愉快,自从踏入大商国界后的烦闷一扫而空,脚步轻快的走向阮府。
但一进门,他就察觉到府上的氛围明显不同了……
……
阮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父母“捉奸在床”。
他与战奴厮混了一个晚上与早上,被操的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远道而来的阮老爷携夫人来京述职,故意没有告诉儿子要来的事,就是为了来个突然袭击,看阮软在京有没有好好读书。
然而听说侄子阮卿栾已经去学堂上课,自己儿子却睡到下午没起。
阮老爷自然是火冒三丈,不顾夫人的阻拦冲进厢房里,想将顽劣的儿子揪起来狠狠揍一顿。
然而一开房门,阮老爷就被浓郁的石楠花味冲了个大跟头。
和战奴交媾了一宿留下的满屋淫靡气息,完全没有散去,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气味。
而阮夫人更直接,看到躺在床上满是吻痕掐痕的阮软,大嚎一声“儿子!”冲了过去。
她还全以为自己儿子被哪个歹徒入室强暴了。
阮软猝然惊醒,被母亲抱在怀里,围着被子有些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