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一晚上的战奴第二天醒来后有点懊恼。

显然自己所谓的“惩罚”对阮少爷来说根本就不奏效,早晨起来后这小子就抱着他的脖子,粘粘乎乎的不肯撒手。

穿衣服的时候还要又磨又蹭,搞得战奴把持不住,按着这个骚货又来了一发。

将阮少爷彻底操翻流着口水晕过去后已是晌午,战奴匆忙的穿好衣衫从大门走出,所到之处一路畅通无阻……

显然阮少爷浪叫了两个通宵的事,阮府上下心知肚明,对于奴十一这个少爷身边当红的“枕边人”,自然不敢说三阻四……再说这个性奴给人的压迫感也太强了些,令人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所以战奴在阮府上出入反而更加自由,很快就达到了约定的地点。

这是一处香火不怎么鼎盛的寺庙,门口只有一个扫地和尚,表情恹恹的,对战奴的进入爱答不理。

战奴也没有与其对视,给慈眉善目的观音像上了三道香后,趁无人走进了观音像后那里藏着一道暗门。

门后,有三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已等候多时。

“枭,你迟到了。”其中一个胖子不满道,“上次传递信息迟了一步,害得大皇子吃了败仗,你忘了吗?”

战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来了就行了,你快别不依不饶了,”一个瘦子讥讽的说,“难道你忘了楼枭被个不知名的小子带离了船舫,困住做了性奴。”

“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胖子也讽刺的笑笑,“没想到咱们草原的第一战神楼枭,居然被个无名小卒绊住了手脚,小心被温柔乡误了大事,大皇子已经打算换人了……”

“大商八月初五于西南军调遣轻骑兵三万,部署池都安府,主帅将领暂拟,”战奴快速道,“大商有一新任小将姓胡,今年的武举第一,兵法承于李韦,于太学堂任掌教,应当会调用此人。”

战奴一番发言令现场窒息一般的沉默。

片刻,胖子不自信的开口,“你哪得来的消息,分明……”

“是太学堂,”三人中一直没有开口的女人轻声道,“我们迟迟得不到西南军方面的消息,是因为掌权之人李韦左相,并无逛妓舫的嗜好,且掌军甚严,几乎无懈可击。只是他同时执掌太学堂,进出之间不可能不留下破绽,所以被枭抓到了。”

“可他怎么进的太学堂,他明明……”

“不然你以为枭为什么要留在那个少爷身边,”女人讥讽道,“不会以为枭真的看得上那个好色蠢笨的软脚虾吧?”

战奴对于女人的话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最后却没有反驳,只道,“右相府那边我也会找机会接近。以及那日在船舫,我见到了大商的三皇子,他似乎对那个叫阮卿栾的很在意,可以利用。”

胖子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最后嘟囔道,“那一切都交给楼枭你了,我会将这些消息一五一十传给大皇子,大皇子定当重重有赏……”

“用不着说漂亮话,”战奴漠然的说,“他只要记住自己的承诺就好。你再提醒他一句,若是违背了誓言,即便在千里之外,我也有办法取了他的首级。”

胖子脸色很难看,冷哼一声转身消失在密道深处。

瘦子冷冷的笑笑,也跟着离开了。

最后留下的女人,放柔了声音,将手搭在战奴肩膀上摩挲,“委屈你了枭,为了情报要委身于那样一个恬不知耻的小人……”

战奴闪身躲开女人的肢体接触,漫不经心道,“不劳费心,那小蠢货还挺好操的。除了为那个人办事,我从来不委屈自己。”

说完无视女人又嫉又恨的眼神,转身离去。

回阮府的路上,战奴经过了一个制糖摊,默默注视了良久。

做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