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像个纸老虎,虚弱的挥舞着爪子叫嚣,“你他娘的是我的人,哪里也不许去……”
“好吧。”阮软话都没说完,战奴就冷静的点了点头,转身去桌子上前倒水。
火发了一半的阮软无疾而终,略有些茫然的望着男人高大背影。
这……这就没了?完事了?
阮软差点儿脱口问一句“你小子是不是混进来的北卞奸细”,但又觉得自己因为一个梦小题大做,未免过于可笑,于是就没问。
战奴倒了杯水端过来,递到阮软手里,命令道:“喝。”
阮软乖巧的坐在床上喝完水……突然反应过来后气的想摔杯子草泥马到底谁是主子!
还不等阮软发火,战奴就双手环胸,打量着周遭环境,漫不经心的问道,“昨天跟你一起来的是丞相公子,你们关系很好?”
“啊?”阮软被问的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还不错,学堂里认识的,经常一起吃饭……”
“学堂?是太学堂?”战奴又道,“平民百姓是进不去的,里面都是官家子弟……你名唤阮软,又是谁家的儿子?”
“我父亲是平阳太守阮泽庆……”
“嗯。”战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老实的一问一答后,阮软迟钝的明白过来,怒气冲冲道,“你闲着没事干打听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