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又一次猛烈撞击后,竟直接顶入了他的宫颈口。
“啊啊不要太深了呜呜……”
在龟头挤进子宫的瞬间,阮软短时间内又一次高潮了。
但战奴顶开阮软的宫口后还在里面不停的捣弄,抽插的阮软几乎意识涣散,脑袋阵阵发懵。
女穴内的淫水被大鸡巴操弄的抵回了宫腔,搞的阮软酸胀不已,怀疑自己就要被男人整个操穿了,会像个破麻袋一样套在他的鸡巴上。
由于两人做爱过于激烈,雕花梨木大床摇晃的几乎散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和操穴的“啪啪”声交融在一起。
终于恢复一点意识的阮软,听得脸红不已,双腿夹住战奴的腰,低喘道,“你特么怎么还不射,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想让我射出来?”战奴低沉的笑了笑,手掌覆在阮软的小腹上,“直接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你大爷的……”阮软快要被操疯了,怒骂道,“老子射你一个,你给老子怀一个……啊哈!”
战奴抓着嘴硬的小蠢货的细腰,又凶狠的抽干了几十下,最后低吼着射进了阮软的子宫里。
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灌满了阮软的整个宫腔。
阮软被射的又一次濒死高潮,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头一歪爽的晕死过去。
战奴从阮软体内抽出性器,即便射了精依旧半硬着,春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但他不准备继续折腾这小东西了。
毕竟是第一次开苞,俩人干的有点过猛。阮软一身雪白的肌肤遍布被掐红的指印,原本粉白的小穴也被操肿了,阴唇都被操大了一圈,合不拢的女穴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淫水,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太深了,几乎流不出来。
战奴意犹未尽的抱着昏迷的主人,抓过阮软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缓慢的撸动起来。
又一次泄出浓精后,战奴终于卸去一身燥热,环着小少爷沉沉睡去。
……
翌日午后,阮软终于睡醒了,稍微动了动就“哎”了一声,腰都快断了。
但初尝性爱未免有些食髓知味,阮软虽痛但也爽到了,啧啧嘴转个身想去搂自己的奴隶……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
阮软瞬间从床上弹起来,睡意全无,低声咒骂着穿衣服,“他奶奶的果然跑了……”
床上只有阮软一个人躺着,哪还有战奴的踪影?
他不由得就开始回想昨天的噩梦,禁不住一头一身的冷汗。
说起来也是寸,俩人在屋里干起来的时候太急了,根本就没来得及锁门,阮软直接被做晕了过去,也就没想起这茬来。
这下子岂不是天高任那小子飞了?
阮软穿好鞋刚从床上站起来,两腿却软的跟面条一样,没走两步就“操”了一声,猛的往前栽倒。
这时传来一声窗户打开的声音。
一条有力的手臂横到他的腹间环抱住,阻止了阮软脸着地的悲剧。
阮软还没反应过来,继而被身后的人一拉一搂,轻松的打横抱起,直接放到床上。
面前出现的是战奴那张没啥表情十分可恶的脸。
原来没跑啊……
阮软有一瞬间的窃喜,觉得这家伙是舍不得自己,嘴上依旧恶声恶气,“干嘛去了!”
穿上衣服的战奴又冷淡了许多,与昨晚上混不吝说着骚话操他的简直像是两个人。
面对小少爷的质问,战奴也不作答。
奴十一盯了阮软一会儿,低声道,“把我送回去。”
“……”
原本还以为自己把这小子睡服了的阮软顿时恼羞成怒起来,更何况也是怕噩梦成真。
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