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脸望向她,眼睛湿淋淋,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硬不起来了……”

相月沉默。

那点儿因喝酒而起的伤春悲秋也荡然无存。

她后知后觉:这人酒后心智起码要倒退个二十岁。

张鹤还在试图刺激自己软趴趴的那根,入珠后的茎身不够平滑,动作又粗暴,怎么撸都不得章法。

相月看不过去,拉开他的手,别着眼睛,替他弄了几下。

她仍是不太好意思直视那里。

“……是喝醉了,把这个吃了就好了。”

“我没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