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更委屈了,酒后一根筋的逻辑里,“没喝醉”等于“不用吃药”,“老婆非要他吃药”等于“证实他确实不行”。
他抱住她的腰,埋进她胸乳间,竟是哭了。
“对不起……我、我还可以用手,可以舔得很舒服,不要嫌弃我……”
“……”
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相月手肘顶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人压躺在床上。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飞快地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联邦医疗做得不错,酒后人体那点儿酒精含量,一粒药丸,几分钟就能全部分解。
张鹤的眼泪慢慢收住,嘴角绷紧,表情也变了。
相月笑出声,趴在他胸口,连带胸腔震动,将快乐传染给他。
“没有醉?”顽劣心起,故意学他说话。7!1\0.5&88"5"9{0/日更=
张鹤本就没那么多羞耻心,但很懂顺杆儿爬。他去寻她的唇含住吮咬,又箍住她的腰,缓慢而色情地顶胯,用已经勃起的地方蹭她。
吻毕,呼吸已经缠作一团,上下也换了个个儿。
“现在没醉……月月想试试吗?”
番外五·若话别离
番外五·若话别离
一个普通的秋冬之交,天气燥冷,相月和往常一样送相斯越去学校,突闻周叔的死讯。
这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事。只是悲伤总在预料之外。
辐射的伤害不可逆转。他生性洒脱,不愿意吊着一口气苟活,只在上次战役期间为了给相月奔走,短暂遵医嘱用药。
也才短短两年。
相月觉得,“生离死别”,好像已经成了她人生的常态。
幼时离去的父母,她已经记不清面容;少年从戎,被她收殓的曾属于战友的信息卡不知凡几;后来又是第七军团的散去,留她一人芳华依旧,嘲讽至极。
追悼会那天下了雨,连带厅内都冷了起来。相月抱着装有留赠她的遗物的盒子,坐在第一排愣神,神态是与英挺军服不符的迷茫。
张鹤缄默着坐在她右侧,握了她的右手拢在掌间,驱散她身上的寒意。
追悼会是标准的元帅规格,阵仗宏大而肃穆,一眼望去,满目皆是黑色军装。人们沉静而有序,连空气都凝重了,压在头顶和心底,坠得人喘不过气。
吊唁的人里偶有几个面熟的白发老人,相月想了很久,原来是曾在父母的追悼会上见过的。
按真实的时间算,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命运的玩笑没头没脑,荒诞,又过于轻飘飘。
离开的时候风吹雨斜,已有冬季的料峭。张鹤脱了外套又给她裹了一层,才打着伞一起往飞行器那边走。
男人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像整个人都陷入他温暖的罗网。滞涩了一整天的眼泪延迟涌落,相月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只剩下哭的本能。
如果终将孤身一人,至少他是她永远的归处。
“你也会走吗?”
相月坐在床边翻看盒子里的东西:留给她的长信,周叔与她父母的旧照,几枚勋章。由着张鹤给她擦泪,突然发问。
张鹤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自问自答:“是会走的。那我怎么办呢?”
换她来体验他那十五年的孤寂绝望,好像也很公平。
“不会的。”张鹤拥住她,顺着她的背脊一寸寸轻抚,“我会想方设法赖活着,不会留下你一个人。”
因为体验过摧心之痛,所以不忍让你也感同身受。
他很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早在他唯恐色衰爱弛的时候。倘若能和相月走完这一生,他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