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又磨蹭了一会儿这个姿势不仅可以被她踩着,还可以看到她浴巾底下什么都没穿的风景才恋恋不舍地起来,抱住她一起倒在床上。

“可以吗?”

性器硬挺得撑起裤子,张鹤难耐地抱着她蹭,想解开浴巾。

“不行哦。”

相月笑得狡黠,轻松将他推开,以绝对的武力值镇压。

“撒谎要有惩罚,今天不做。”

她趴在张鹤身上,看他想要却只能憋着的样子,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桃花眼望着他,眼神和声音都是一样的温柔缱绻。

“再跟我说说你和斯越的事情吧,我想听。”

张鹤其实不太喜欢对着相月卖惨不包括为了获得她的疼爱的装可怜行为,那些姑且只是情趣之前他曾无意间提过儿时流离失所的生活,就被相月抱在怀里很久,她还心疼得哭了。

他不想看她难过,她该永远是最飞扬跋扈的小将军,永远如当年在荒芜星上的惊鸿一面。

这样的相月,肯喜欢他就足够了。

后来在她身边待得久了,更懂些正常的人情世故,才知道自己曾经的那些经历有多落魄,便更加绝口不提。

如今要剖白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也是一样。

“嗯……你失踪后不久,医院就通知我,有小孩了。”

军医医院那边其实尝试过几次都没有健康发育的受精卵,怕通知了相小将军却夭折会让她失望,便打算等胎儿在体外子宫里稳定下来再告诉她。

只是没想到,正要传达这个好消息,军部却宣布了相月的死亡。

他们无法,只好转而告知张鹤,同时也知会了军部那边万一张鹤提交解除婚姻关系的申请,选择不要这个孩子,那ta未来就会被交给军部,这是作为相家最后一人的特权,也是不容自己主宰的命运。

张鹤当时疯了一样在边境战场上找人,还是方渐元做主给医院回的消息。

“然后,过了几个月,斯越就出生了。”

那时候他正在殉情边缘痛苦挣扎,没有去参加联邦规定的新手父母培训,因此被判定为暂时缺乏监护人资格,相斯越被直接交给军部那边抚养。

但还是允许他去探望的。张鹤去了,紧接着就去参加了培训,好能接相斯越回家。

并不是什么被血缘纽带唤醒了父爱,单纯是因为,这是相月的孩子。

“斯越很乖,照顾起来不算麻烦,只是有一点累。”

但是他太笨了。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即便有各种现代化设备的帮助,军部也给他续上了育儿假,还是会面对相斯越含义不明的哭声束手无策。

后来他为了搏军功,销假很早,家里家外两头跑。常常来不及泡修复液,就带着一身伤痕赶回家,又要忙着开始做辅食耐心喂饭哄睡再打扫卫生,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过来,比和敌人厮杀三天三夜还累。

可是,相斯越小小一只扒在摇篮边上,遗传了相月的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吐着口水泡泡叫他爸爸诶。

他又觉得,为了孩子,他是什么都肯做的。

“后来大一点可以送去托儿所,联邦帮忙养着,就好一些了。有时候忙,一天两天不去接也没关系。”

其实他几乎每天都会去接的。相斯越总软软地说想他,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说想吃红烧带鱼。

他就又摸索着钻研厨艺,去学那些相月给他做过的菜,也学那些没来得及做过的菜。看着相斯越满足得桃花眼都眯成月牙,他就又觉得心里安定许多了。

他也开始忙里偷闲读很多书,研究怎么提供更好的教育。怕那点儿荒芜星的口音会带偏相斯越,还又精进了本身就已经说得不错的官话。

他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