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吗?”

相月看他表情越来越不对劲,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都装着什么黄色废料。又哭笑不得地手指一戳他脑门,想让他回回神。

张鹤却一戳一个倒,顺势躺倒在她脚边碰瓷。

“想起来了……我撒谎了,我不该在斯越的事上骗你的。”

“……那你这是在干嘛?”

相月轻轻踢了下他腰侧,顿感不妙张鹤果然得寸进尺,捉住她的脚踝,托着让她踩在他的胸口,一副伏低做小任她惩处的样子。

“他没有想去军校,又不听话,一个人带孩子真的好难啊……”

张鹤熟练地卖可怜,准确把握住相月温柔心善。

没有人比他更懂怎么挑起她的同情怜悯,引诱她施舍爱意。

“月月……斯越都不叫我爸爸的,也不怎么爱吃我做的饭,我明明好好学了的,我有学着怎么当一个好爸爸的……”

虽然很多年没有装哭了,但只要想想这些年失去她的委屈,生怕她又抛下他的痛苦,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大狗这样眸光水润地望着她,又替她脱了拖鞋,温顺地脸贴着她的裸足,还偏过脸去吻她的内踝。

相月也是踢他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越踩他越兴奋的变态。但见他这个样子,顿时又心软得一塌糊涂,也就放任他的小动作。

“好啦,好啦……怎么比以前更爱哭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