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很容易就能调查清楚。

谢远宁根本不配做他对手。

而且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易汝心里的位置。

尽管他很小气,不妨碍他吃醋。

贺景钊侧躺在沉睡的易汝身旁,单手支撑着脑袋,平静地看着面前人的睡颜。

好半晌后,他才缓缓起身替易汝拉过被子,决定去浴室解决自己还硬着的下半身。

忽然,被子拉到一半,贺景钊顿住。

沉沉的影子和他阴沉的眼神同时覆盖在易汝的手上。

易汝已经快进入深睡状态了,手腕骤然传来剧痛,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手腕扯了起来。

头皮被拽起,易汝被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睁大无神的眼睛,头顶传来阴鸷的嗓音:“我发现你好像总是喜欢故意激怒我。”

易汝头皮传来强烈的痛感,她闷哼一声,抽出另一只手去掰弄贺景钊的手,艰涩道:“我……我怎么了?”

如果易汝能看见,一定可以看到贺景钊极为不友善的笑容,究竟有多阴沉可怖,可惜她既看不到,也高估了贺景钊的底线。

易汝被死死捏住下巴,在下颌几乎要碎掉的剧痛中,听见贺景钊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说,刚才把戒指丢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