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的下一刻她被忽然抱了起来,背靠在贺景钊的胸膛,双腿大大分开,虚空的穴口在空中紧张地搅紧,却怎么也合不上。
“贺景钊…你要干嘛?!”
贺景钊的手不轻不重在易汝膝弯捏了捏,冷笑着调侃道:“不叫老公了?”
易汝噤声了,因为她的屁股再次抵到了熟悉的硬物。
她顿时欲哭无泪起来,贺景钊怎么又硬了!··
易汝看不见,只能徒劳地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禁锢在贺景钊怀里,贺景钊抱着她往前走,很快打开了一扇门,停了下来。
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蹬得直哗哗作响,易汝惴惴不安道:“…你究竟要干嘛?贺嗬!”
易汝的呻吟声骤然高亢起来。
“骗子…!贺景钊你这个大骗子!……呜嗯…”
贺景钊闷声把阴茎插进了易汝软烂如泥的花穴里,一进入就瞬间填满整个腔道,径直开始捣弄抽插,逼得易汝退却的情欲重新迅速上涌,可不论怎么挣扎,都始终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分不能动弹。
“今天还没尿吧?”
易汝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可那根阴茎在这个姿势下专门往敏感点顶,好几次都刺激到了那个持续带来憋胀感的位置。
贺景钊的声音带着哄诱,而又具有低沉的压迫感:“乖,尿出来给我看。”
“变…态…”
话音刚落,易汝便在重重的一阵抽插顶弄下不住痉挛起来,又被牢牢扼住,双腿朝着黑暗中的一个位置大开。
持续不间断的猛烈操弄下,一阵淅沥的水注猛然冲破理智的束缚,嘹亮地发出水声,喷溅出来。
贺景钊插在易汝体内的阴茎不动了,她明明看不见,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液声后,还是羞耻地拿起双手把脸埋了起来。
被人注视排泄的羞耻,太难堪了。
贺景钊平静地注视着水注喷出到结束,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一定会在刚才易汝失禁潮吹的刹那检测出峰值。
她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并且无从拒绝。
这太令人愉悦了。
贺景钊扯过抽纸给易汝擦了擦,冲了马桶后,解了易汝的手铐脚链,把她带去浴室洗澡。
易汝虚弱地靠在浴缸上,缠了绷带的双脚伸到了浴缸外。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过了她,细致入微地小心给她擦洗身体。
易汝把手放在胸口,是一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戒备姿势,贺景钊对此毫不在意,目光落在了她右手闪着光芒的戒指上,声线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婚礼上戒指的账,我明天再跟你算。”
易汝沉沉闭着眼睛,眉眼间一派恬静安然,像是睡着了,乖巧地任他动作。贺景钊看得微微出神,如果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十分钟后,贺景钊把易汝抱到床上。
随口问:“为什么要跟谢远宁走?”
声音很低,比起询问,更像是自言自语,而非要等一个回答。
其实他很清楚易汝和谢远宁什么也没发生。
他当初敢用谢远宁来冒充自己和易汝见面,就必然有足够的的实力控制谢远宁,万一他们真的发生了一点什么,他必须要提前把一切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所以与其说是易汝和谢远宁合谋逃离他的身边,不如说是他有心纵容。
至于为什么等了半个月,一是他调查确实需要一段时间,二是想看看他们能跑多远。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有想过,如果易汝真得能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那就真得放她自由好了。
但命运给了他们机会。
至于易汝究竟和谢远宁有没有关系,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派人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