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发现自己总是很容易被贺景钊弄哭,他的语气时常是寡淡而冷静,甚至不吝于透露出温柔情意,可丝毫不影响他惩罚自己的手段有多残酷。
几次下来,易汝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反倒会被吓哭,这代表他没有要停的意思。
易汝不知所措,她想努力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因为触怒了贺景钊,要不要求饶,可话到口中却是同时带着情欲和哭腔的声音:“为什么还不射……老公…你快点射。”
“阿汝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老公的感受,当然没办法射给阿汝。”
贺景钊质地冷冷清清的嗓音落在易汝耳边:“可能需要阿汝亲一亲。”
易汝立刻战栗着摸索地攀向贺景钊的脖颈,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主动送上了唇。
一个吻不够,贺景钊没有出声,密密麻麻的吻湿热地落下去,易汝像小孩子一样坐在高大的贺景钊怀中,一次又一次讨好地送上战战兢兢的吻。
“老公,快点射给阿汝,快点……求求老公,疼疼我……求求你……射给我,射给我…”
身下的情欲和对于未知的恐惧完全操控了易汝的神志,她把头埋在贺景钊锁骨和脖颈间,雪白的胸乳不停朝贺景钊的胸膛蹭动,把乳房挤弄得不成形。
她声音沙哑着,像失去理智的可怜玩偶,脱离原有轨道,重复地胡言乱语。
贺景钊终于满意,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好,全都射给你。”
紧接着,易汝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她从坐姿变成了仰躺在床上,贺景钊并拢了她的双腿,把青筋结虬的阴茎重重插了进去。
贺景钊憋了很久了,几个简短的冲刺后,易汝的腿间一阵滚烫,浓稠的精液骤然间流淌在易汝腿间,就好像易汝尿床了。
贺景钊眯了眯眼睛,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浓郁的占有欲。
绳索被解开,像在黏液里滚过一圈的震动棒和跳蛋被抽出,易汝疲惫不堪地闭着眼,以为被就此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