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喊的两个字,不着痕迹地皱了眉。

“景钊。”

易汝轻轻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他的思绪,手摸索着抓在他的手臂上,最后落到了掌心,重重握紧。

她没什么表情地弯了唇角,却仿若眉目含情,“我饿了。”

饭菜端上桌。

易汝在贺景钊第三次喂她,给她擦嘴角的时候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

“我们做吧,景钊哥哥。”

她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空洞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眨了眨,呼吸却些微有些急促,宛如情动一般。

她嘴唇厮磨着落在贺景钊颈侧,手指轻轻扣弄贺景钊的后颈,“上面不饿,下面饿了。”

易汝很少说这种话,更不可能主动求欢,即便是在那些手段的“规训”下,也只是半推半就而已。

是他用的药开始生效了?

不,那个药药性很猛,一旦药性发作便会欲火焚身,不可能让她冷静地保持理智。

贺景钊目光微敛。

易汝咬了咬他的耳垂,将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调整成跨坐,低声催促道:“快点。”

这场性事是有史以来最和谐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