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叫得格外软媚,她不再抑制各种呻吟,每当身下的粗大物什停顿下来时,易汝便抬起腰胯,揽着贺景钊的脖子用湿黏的小穴深深吞回去。

整场性爱中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沉默,只有易汝在中途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问:

“为什么当初要分开呢?”

这一问,果真便换来了更重的插凿,易汝被如愿操到说不出话,从椅子上操到餐桌上,从餐桌上操到床上。

易汝躺在床上,嘴合不拢,涎水从嘴角滴到小腹,在一片黑暗里被抱去了浴室。

昏昏沉沉的又一次性爱里,她被贺景钊轻轻捉住下颌,在黑暗里听见他说:“乖一点,我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易汝笑了笑,没什么力气说话,等回到床上被重重禁锢在贺景钊怀里,她才问。

“我再也不能回学校了吧。”

贺景钊没回答。

易汝:“我又不能怀孕,你留着我做什么呢。”

“医生说不是完全不能,不生也没关系。”贺景钊放在腰际的手重了重,“别想跑。”

耳边的呼吸变得匀长,过了很久后,贺景钊才轻轻放开易汝下床出了房间掩上了门,室内阒寂无声。

他拨通电话:“帮我调查一些东西,一个月之内给我,越快越好……”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易汝睁开了眼睛,视线在黑暗里逡巡了一瞬后,又重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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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4“没人会要你”

贺景钊并不是随时都在的。

这很好。

几天后团子被接到了易汝身边。贺景钊不在的时候,易汝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睡觉。

等睡到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她才抱着团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闲来无事,除了听一些音乐和电影外,唯一的消遣就是摸索房间的布局。

房间很大,易汝光脚踩在地毯上,脚上的锁链来回拖拽了好久也没有打结,看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大多数家具都被设计成全方位落地式,而且棱角都打磨得圆润,还被包了软边。

她不仅没有找到任何尖锐物品,连能够被她拿起来的重物都没找到。

易汝似乎走到一处阳台前,别墅很大,是没来过的地方,南半球初夏的微风拂面而来,裹挟着馥郁的花香,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成片的璀璨花海。

但手刚放在扶手上,脚上的锁链便绷紧,铃铛发出轻颤声。

易汝试探地冲阳台外喊了喊:“有人吗?”

大约十秒钟后,身后有人走近,易汝的听力变得很好,辨别出那不是贺景钊。

是女管家。

她在易汝身侧站定,很恭谨:“易小姐,贺总明天晚上回来,需要我替您联系贺总吗?”

“不用。”易汝转身往回走,女管家只会回答她关于贺景钊的话,易汝本来想问下面是什么花,想出去走走,听到女管家的声音这个想法便被扼杀了。

她起初仍然不死心地向女管家求救。

话音刚落,女管教便恭敬地说:“对不起易小姐,您刚才说的话我不得不按照贺总的要求如实上报。”

那天,贺景钊提前回来,把她带到向女管家求救的位置,摁在墙上用皮拍和掌掴在她身上留下了惨痛的教训后又带她去了床上。

想到这里,易汝胸口升起郁气。

她神色如常地回到房间,轻车熟路地关上了门。

团子被轰了出去。

深夜。

不,也许不是深夜,但对易汝来说每天都是深夜。

易汝不知道时间,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贺景钊今天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