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好大一包,却连根头发丝都看不到。

“怎么了?”他无声的问贺权东。

贺权东指了指喉咙,也无声的回他:“感冒了。”

是吗?

蔚长恒又看了眼鼓鼓囊囊的床铺,感冒了,不应该更需要透气吗?

鼻塞的话,呼吸不畅,再蒙着被子不怕被憋坏?

他知道只怕不是感冒,而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在自我疗伤呢。

但他没上前打扰,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如果他不想说,硬逼他面对也没用,反而会加重他的负担。

既然他选择了以“感冒”为借口,那就当他感冒吧。等他什么时候想说了,他们再做次听众。

蔚长恒从床上收回视线,望向贺权东手里的本子。

比起不是外文专业的雷正明,他要更了解他正在写的东西,几乎是一眼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眸色微动,看了看专心誊抄的贺权东。他侧脸坚硬,轮廓分明,认真专注的模样让人很有安全感,即使是同性,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