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居然传来了小小的呼噜声,差点气笑了。

哪里还有一点皇帝的样子?

“你灌他酒了?”他问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人。

“没有。”魏司旗摇头,眼里已看不出异样,“可能是在京城憋太久了吧,适当让他发泄发泄也好。”

魏司骏看了看他,很想问:“那你呢,为什么没有跟着一起发泄?”

想了想,他终是没有问出口。有的人能借酒消愁,有的人却只能愁上加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正如他一样,不也“憋”了很多情绪无法排解。

他绕过这个话题,问起其它。

“什么时候走?”

“待会。”魏司旗转头,扯了扯嘴角,“等父王回来,大哥帮我说一声。”

当年魏司旗平安无恙,乔子良便知事情败落,竟是不等西魏王问罪,先勒死了女儿乔若雪,随即自己也服毒自尽。

乔侧妃闻讯,既痛失亲人,又感对不住西魏王,实在无颜继续待在王府,王妃便做主为她选了处庵堂出了家,但每隔一段时间,西魏王、王妃和周侧妃就会去看看她,在庵里小住几日,也让她晚年生活不至于太过清冷。

如今他们还在庵里没有回来。

“知道了。”魏司骏让他放心,“只管去便是,城里有我。”

魏司旗又看了眼呼呼大睡的魏司西,这才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