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由他说什么是什么。
“以后不会这样了。”被放到柔软的床上时,祁漾咬着谢忱言的耳朵说,娇娇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楚楚可怜的样子叫谢忱言看了心软。
谢忱言把手伸到他耳朵后面,指尖一点一点地钻进他头发里,沉溺这总被依赖被需要的时候:“你听话,乖一点,我就安心。”
谢谙的出现让平静的世界外表下变得风云诡谲,他没有办法忽略这一个意外的出现,而且谢谙这两天还明显的在躲着他,让他找不到他的痕迹。
越是这样,就越让谢忱言心慌。
明确知道自己身边有一颗炸弹,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它。炸弹一定会炸,但是他找不到炸弹的踪迹,排除不了危险。
不想让祁漾出门了。
谢忱言这几天无数次起了这个念头,但是祁漾在别墅里关着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时时倒映在他脑海里,娇养一朵被囚禁起来的花,最后只会得到一朵腐败的花。
他不想回到那种情况里去。
“以后每天出去三个小时吧。”他说,“祁漾,这是我唯一能做的退步了。”
底线一次一次被突破,然后又一次一次重新建立,每一次都在摇摆中把防线往后移。
原以为祁漾会反对,结果他倒在谢忱言臂弯里,应声道:“好吧,三个小时也可以的。”
“我会在家等你的,跟你一起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