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像在碾一块廉价的死肉,根本不在乎阿迟钻心的惨叫哀嚎!

“啊!主人!啊!”

下体仿佛失禁,他不敢阻拦也不敢并拢,只能满头大汗咬着牙弓起身子,死死控制着大开双腿。

清洗室回荡着他的惨叫,度秒如年不过如此。

直到那处疼得一滴都不敢泄出,让时奕满意了,他才撤了脚,嫌弃地一并冲洗干净。

性器被踩得深红,瘫跪着呼吸混乱,阿迟绯红的脸颊浮上苍白,凶器就抵在脸颊上也毫无知觉,失神地流泪。

好疼啊。

时奕面无表情抓起胯下柔软湿漉的脸颊,语气有些冷,“又哑巴了?”

不悦的声线吓得阿迟一抖。没有焦点的眼眸很快回神,泪珠不自觉地滑落,嫣红唇瓣开合,声音无比沙哑,奴隶……谢谢主人管教。

小奴隶下身还是硬着的,后面还在流水,这倒让时奕诧异地挑了挑眉。看来山药的效果堪比春药。

“你知道我的规矩。”冷冽的声音无情得不像话,像在宣判奴隶的刑期。

首席大人这方面的管控简直严苛得变态。漏出来多少舔回去多少,还要再往里灌入500cc。

阿迟脸色白了不止一个度。后穴的瘙痒简直钻心噬骨,让他求而不得。他身体里还憋着许多未排泄的尿液,再灌,他的膀胱会炸的。

“奴隶知道……”他声音抖得不像话,泛红的眼睛卑微地仰望主人,不停得掉眼泪,“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别再灌进去,求您……”

他全身好疼,好痒,几乎快极限了。

规矩方面,首席大人说一不二。阿迟记得自己曾未经允许排泄,被灌了一肚子姜汁和红酒都快爆了,塞了满身器具套上胶衣,被放置了一整天,直到能做到按指令排泄。

男人皱起眉头,感受到浓烈的茉莉气息带上恐惧。冷冷的目光俯视,缓缓抽了口烟。

“今天还算乖,放你一马。未经允许再敢漏出来一滴,我让你插一辈子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