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不知在想什么一言不发,眼看着阿迟将额头偷偷抵在他大腿上以作哀求,明知僭越还往他身上悄悄贴,好像喜欢得不得了。

这算不得臣服。

他本该抬手给一巴掌的。

深邃的褐金色眸子很是复杂,却盖不住经年累月的冷冽。他抬起拖鞋踩在奴隶的下体,将高昂的性器压在地面上,前端正对着地漏,语气丝毫没有感情波动,“准了,尿吧。自己打开塞子,十个数。”

“张嘴,继续舔。”冷漠的声音不容置疑,掌控者揪着他的头发,再次将凶器怼进柔软水润的双唇,插进湿滑的口穴中,享受着软嫩小舌的灵活服侍,俯视的眼眸慵懒又充斥压迫力。

后穴痒得发慌,阿迟嘴里不断舔弄着讨好,敏感的口穴让他再次红了脸涌起快感,手向下摸到主人的脚,然后摸上被轻踩的性器。

塞子一经打开,上方立马响起毫无感情的声音,“十”。

阿迟心里一惊,脸上立马浮上慌乱,攥紧了手指。还硬着的性器要想排泄非常困难,他不但要忍着滔天快感不能高潮,还要想办法在十秒内排泄完。

“九。”

掌控者可不会顾及他的无措,冰冷的倒数仿佛在嘲笑他的卑微。腿根微缩,他难受得扭了扭腰。想要排泄出来,唯一的办法只有变换姿势想办法压迫膀胱,可他现在被堵在墙角,想弓起身子只能……

“八。”

“唔。”

阿迟毫不犹豫打开喉咙,向前探着脖子,让粗长的硬物狠狠贯穿自己。生理性的泪水直接顺脸颊滑落,眼神却无比清醒。水声暧昧淫靡,他死死抑制住逃离的冲动,自虐般越吞越深,直到完全将硕大的性器整根没入口穴,撑得喉咙撕裂般地疼。

“七。”

“唔!”

他不断干呕着,泪水如珠一颗一颗不断砸落,虚弱地弓起身子,姿态极其卑微,双手轻轻攀着主人的腿生怕自己忍不住逃开。

纤细好看的脖颈明显能看出插入的巨物。淫靡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上胸膛拉出银丝,小嘴一下又一下耸动,狼狈又诱人。白皙斑驳的身躯不停地哆嗦,双手颤抖地紧攥,显然在竭力挤压排泄欲,死死抑制高潮。

“六。”

脚下出现了细微水声。

时奕抽了口烟不再数数,微微仰头享受着献祭般的口侍,不自觉低叹。包裹自己的口穴非常紧致滑润,整根没入,将每一处敏感都紧紧箍住,酥麻软烂至极,随干呕抽搐碾磨着溢出大量淫水,一波又一波,温暖舒爽。

此等口穴是多少性奴都调教不来的,湿嫩敏感,比许多奴隶下身的肉穴更极品,天生就是泄欲容器。

跪在胯下服侍的小奴隶哭得厉害,堵住哭喘,唇瓣被凶器操得嫣红晶莹,整个人湿漉漉的软在墙角。从调教室抖到现在,阿迟明明已经被玩到了极限,那茉莉味还是死死黏着在他周身,好像不论多么残忍难捱的虐待,只要是他主人,他都会兴奋。

瞧瞧。

姓叶的要给他做奴?

啧,差远了。

时奕夹着烟嗤笑一声,嘴角掀起个恶劣的弧度,褐金色的眼眸更加炽盛。

三,二,一。

十秒到了。

可他却根本无法停下?!

阿迟双手都快将主人的裤子攥出个洞来,汗如雨下,他艰难地扭了一下腰。可憋了太久肌肉不受控,下身的排泄仍不能停止,像个失禁的畜生。

呼吸猛地一滞,瞳孔巨缩,他恐惧地仰望时奕将凶器吐出来,干呕咳嗽不断,望着那冷冽的褐金色眼眸刚想开口,下身尖锐的刺痛突如其来,瞬间刺激他抖如筛糠。

“啊!!”

那只脚毫不犹豫地踩上脆弱下体,狠狠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