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怠慢半分,跟着主人的步伐一次又一次扯动全身伤口。

胯下玩物只配如此,叼着主人的性器爬行,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他知道若是再犯错,主人会让他再憋一整天,说不定要加些更难捱的惩罚。想到这里阿迟不禁全身战栗,看向主人的眼神更恐惧敬畏。

淤青的膝盖爬过大理石,爬过木地板,爬过瓷砖。终于,在疼得肩膀都肉眼可见发抖时,主人把他堵在清洗室的角落,双腿都无法跪立,腰一下子软瘫,跪坐在地。

“表现不错,选个奖励。”见他眼底一直盈聚着泪水没有落下,时奕很贴心地把性器从容器里撤出来,给予他喘息说话的机会。

阿迟好像这辈子都没喘过气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不断,像要把肺呼出来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仰视主人,得到允许后才敢将额头抵上主人的大腿,双手轻轻攀上膝盖,虚弱地依靠着不断喘息。

奖励实在来之不易。

后穴奇痒无比,想被主人狠狠操进来,想被烟草气息强制侵占,要想疯了。可穴口已经快被打烂,他又很想讨个伤药,免得晚上被塞按摩棒丢进笼子疼得睡不着觉。乳尖被锯齿夹得生疼,嫩肉甚至变得深红,好想求主人取下来。

眼底泪光闪动,阿迟低垂睫毛大口喘息着,无比纠结。

一个奖励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选最紧迫的。

“奴隶想尿出来,求主人允许。”

虽然非常想让主人使用他,但再不排泄,他会在主人脚下挤着尿道棒失禁。性奴明明不会有羞耻心,可他破天荒觉得,在崇敬的主人面前如此肮脏有点别扭。

闻言抽了口烟,时奕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有些诧异于阿迟的选择,却并没有抹杀。被打破的奴隶不可能将自己排在主人前面,他看得出阿迟萌生了羞耻心,也看得出……

他非常在意自己。     3⒛33?594o2

那是有别于信息素控制、有别于主奴的另一种,很单纯的喜欢。尽管时奕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没有哪个奴隶敢天天往主人腿上贴,像撒娇一样偷偷嗅他的味道。没有哪个奴隶被打得很疼,被玩到极限,边哭边跪好,还疯了一样想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