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小臂交叠紧缚于背后,绳结仿佛穿针引线毫不杂乱,与上臂和胸膛走势交接,被严谨地缠绕多道作为受力点之一,无形中剥夺了胸膛起伏的权力。右腿折起贴近胸膛而缚,卡着腿环,腰臀间像一团白面团堆叠出肉欲,左腿顺势而下与之形成极美的开度,线条修长而流畅,仿佛一只折翼的青鸟,柔韧而脆弱。
所有敏感点都被红绳一一覆盖,有的毫不掩饰侵占欲,将蛊人的腰肢捆个结实,大股绳结编制出花纹直通总绳,承载大部分重量;有些则寥寥几根,覆盖在腰背胸部,菱方分布均匀花样繁复,彰显出主宰者娴熟的技巧和颇高的审美。
一抹红色最终隐没在白嫩双丘间,粗糙的绳刺牢牢卡磨,将那诱人的淡茉莉味逼得溢出。
“叮”又一声脆响,似乎是风吹动的。
不难看出,奴隶背部更受力,完全展开的身体呈微后倾之态,显然给予安全感的意味更多。白皙匀称的身躯被勒出饱满的弧度,红绳沾染上被缚者一层薄汗,明明紧紧裹挟着赤裸的躯干,走绳却在暴露之处欲盖弥彰,光暗相接,让人只生出对美的赞叹。
“唔……”
听到铃铛声响,阿迟下意识想抿嘴,却被塞入的口球阻碍,微弱的呻吟有些虚,尽是气声。
先前的“奖励”让他实在无福消受,强烈的不适和不安感侵袭,直到绳子紧紧将他捆住,才奇异地有所缓和。
时奕今天在捆绑上很专注,不同于往日的简单粗暴,每一个绳结每一条纹理都彰显着高超的技巧与认真。每当阿迟不可抑制地陷入恐慌,他就能在先前主人专注的表情中找寻到依傍。
普通的绳子,仿佛诉尽了安全感。黑夜一次又一次将他吞没,他好像卡在梦魇的夹缝里,对空气极端渴求。
阿迟想起来了。
记忆中,那个可怜的性奴被人折磨到跪不起来,蜷缩在阴冷的水泥地直哆嗦。下体被插进电棒,深深捅进内部,随着一下又一下体液导电而失禁,滴滴漏在身下,狼狈不堪。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鸭嘴钳扩张开一个小肉洞,无力地任人按住,在淫笑嘲讽中哭喊着、毫无作用哀求着,任由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砸进细嫩无比的内部,痛彻心扉。
他好冷,冷到感觉不到疼,仿佛生命的流逝。脑海中的嘶哑吵得他头痛欲裂。如同出现幻觉,身上紧到快窒息的绳子好像温暖的拥抱,成为冰冷中的唯一慰藉,催眠似的让他脑袋发飘。
“操,要不是得卖个好价钱,老子早就干烂你的贱逼了。”
“叫啊!哈,首席足足出差七天,我看你能叫来谁!”
“不…不好吧这样……被林彦钧知道了……”
“屁,一个跟班能管什么。都往深了玩,等那位回来表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阴暗逼得人窒息,阿迟只听得到那段一直回荡的话,配上恶心扭曲的笑脸,像厉鬼一样阴魂不散。
“嘿,小婊子,一脸清纯样,你不会想勾引个男人买走你,打情骂俏,跟你‘做爱’吧?”
一阵鄙夷的哄笑。
“给爷记住了,以后被买走,你也只配扒开逼给你主人玩!畜牲就是畜牲,金主操你一下都觉得脏,别用你那骚地方恶心别人,听见没有!”
又是一声沙哑不堪的惨叫,刺耳、撕心裂肺、泣不成声。
“是…先生、求您!求您……”哀求细若蚊声,根本就是呢喃,失神的奴隶已经疼到呆滞了。
“自己拿着蜡烛慢慢滴,都给老子吃进去。要是敢漏下一滴,我他妈直接熄在里面。”
“哎呦大哥,您这奴训得可赶得上首席了啊!”
“哎一般一般!看见他这副装乖的样就来气。”
阿迟双眼紧闭,小心翼翼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