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滑稽却有些可怜,他听见上方主人轻笑两声,爱惜地摸了摸他低垂的眼。充满压迫的信息素只增不减,致命的危险感顺着阿迟的毛孔深入骨髓,让孱弱的Omega止不住臣服。
“词语运用不当。”时奕优雅地点评着似乎心情不错,顺着额角摆弄着奴隶软软的耳朵,指尖缓缓打圈,眼神微微有些着迷,好像怎么摆弄也不厌烦。
“你该说,你想和我做爱。”
阿迟脑子已经乱了。
主人微凉的指尖顺着乳肉轻轻画圈,时不时狠狠蹭上乳尖,拉扯小夹子拽得又疼又舒爽。“啪”的一声,白皙臀肉被随手扇打,又是一阵娇喘。
主人太熟悉这副身子了,信息素一波又一波浪潮般涌来,他根本禁不住占有他的Alpha这样挑逗,灵动的指尖简直像在敏感腺体上弹钢琴一般,酥麻难耐,摄魂钩人。
“阿迟……嗯~想和您……做爱……”
清亮的嗓音干净而富有性张力。他根本没有空闲去思考为什么做爱是“和”而不是“被”,冲上头皮的快感海啸般席卷,颤抖的身子快承受不住。
“啪嗒。”
头顶的绳索突然松开了,手腕巧妙的绳结顷刻松散,抖落在地。突如其来,阿迟惊呼,踉跄一步膝盖一软,直接半蹲着扑进时奕的怀里,哆嗦的双腿能看出拼尽全力了,却连三秒都没撑住,在奴隶有些凄惨的叫喊声中,膝盖“扑通”一下磕在地上。
多年跪立的小腿早已失去力量,在触地那一刻像面条一样没有作用,所有柔韧的线条都是性虐时的玩具,摆设一样。
地上的奴隶脸色煞白,完全看不出一丝刚刚情欲涌动的模样,后背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吸着气。阿迟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地板,像是还未从刚才的撕心裂肺中走出来。
嘶。他的脚像被刀子活剐了一样,他甚至以为脚底已经皮开肉绽了,连带着整个小腿都疼。
眼睛里闪着水光,他深深低伏,跪姿歪斜,将额头抵在主人的脚上,动作间满是疲惫与抗拒。
“阿迟真的做不到。”
声音有些闷,也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尝试多少次,像打破底线的调教一样,一次又一次绝望。
“你可以看看你的脚,并没受伤,”时奕俯视着思考一瞬,取来藤条,扔到阿迟面前的地上,“藤条就在这,我没打你。”
藤条。阿迟悄悄抬眼,回忆里似乎有什么片段与此重合,却无法完整地想起全部。
他只是看着那骇人的藤条就觉得钻心,脚趾下意识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