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先生在,他缓了一会,白着脸偷偷翻出茶几抽屉的纱布,只敢撕了一小块塞进穴里。
性奴没有资格使用医疗资源,即使很小一块纱布,被发现一定是一顿毒打。他默默祈求不会被打得太严重,一边把地板上自己肮脏的血迹舔回去,企图瞒过主人。
嘴里苦涩的铁锈味让他无所适从。
他太想见主人了。想他碰碰自己,哪怕不使用,随手摸摸也行。他顶着后面钻心的疼,小心地爬去调教室,尽最大努力去挑拨主人的欲望,他想主人不会拒绝,毕竟……毕竟他是宠物了……毕竟……
双手攥紧了些,像拧紧的心。
主人愚弄和冷漠像一把刀子,把原本就空洞的灵魂一道道凌迟。
阿迟迎着两人羡慕的目光,眸子里的哀切有些刺眼,缓缓俯身行礼,瘦削的背很是单薄,轻柔的清亮嗓音仿佛下一秒就要飘散在空中。
“特级抬举了。阿迟不是宠物……是穴奴。”
主人不愿让他做宠物,他怎么敢自作多情。
交织的信息素明明已经纠缠在一起,阿迟知道主人感觉得到。可那个冷硬的轮廓却把他拒之门外,像一堵厚厚的墙。
主人不愿碰自己。
脑袋再抬起的时候,那双讨人喜欢的眼睛微微湿润了些。
阿迟看了看表,时间剩的不多,胡乱抹了抹眼睛,想先给他们做个示范,刚支起腰打开腿,后穴牵扯的疼痛让他“嘶”的一声停下动作,那块偷塞的小纱布磨得生疼,好像在讽刺他的卑微。
“你们做吧……承欢的姿势,我来纠正。”他微微蜷了蜷身子,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轻轻揉了揉腰窝。
“你怎么可能是穴奴,”两个奴隶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说辞,看他揉腰的样子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一边做着姿势一边打量,好奇地发问,“时先生使用你了吧,伺候得辛苦吗。”
阿迟低垂的眼睛眨了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将他从胡思乱想中揪出来,眼底还沁着泪光,嘴角有些羞涩地弯起来,“是,伺候主人是很疼的。”
那语气好像无声的小炫耀,似乎在说自己经历了旁人羡慕不来的疼痛。
“唉……”闻言旁边略年轻的奴隶哀声叹气,“不论是哪位主人,都一样辛苦啊。客人们都很恐怖。”
看着他愁眉苦脸,阿迟歪了歪头有些不解,主动开口反驳,“不是这样的。”
他思索良久,被打破后仅存的记忆碎片被细细回忆,东拼西凑后,他认真的开口,“伺候客人是最好的工作了。”
只要张开腿挨操就行,明明一点都不难捱。
阿迟不理解为什么二人不喜欢伺候客人。调教师手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能要了他们性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相比之下伺候客人最有机会被买走,哪怕被玩死也比在调教师手里好上几万倍。
阿迟专心调整二人的跪趴姿势,这边扯开点大腿角度,那边收紧些肩背,随着姿势的一点点完善,后穴中疯狂振动的硕大按摩棒逐渐显露,把阿迟的目光不自觉地吸引走。
不难看出,两个奴隶的后穴有点红肿,容纳度与按摩棒粗度根本不匹配。
按理说,未经使用的特级奴隶不能用大号按摩棒调教。
心中一颤。
不知为何,开口的声音带上些微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主人给你们…开穴了么……”
时钟嘀嗒作响,将寂静的屋子衬得莫名沉重。阿迟的心也随着两人茫然的点头,一同跌入海底,重得千斤。
主人再次让他意识到什么叫卑贱。作为一个随手亵玩的小物件儿,他不该如此,却不知为何如此。
心头好像被密布阴雨笼罩,气压低得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