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主人要将自己玩到突破底线吗。

“主人!”

“贱奴好疼…主人!”理智被带走,只留下歇斯底里的疯狂。哭喊着哀求并不作数。

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他眼前被一片黑色的火海完全笼罩,将他烧的通红滚烫,下面像被一把刀子狠狠捅着,一丝一毫都无法逃避。

他仿佛看见自己向漆黑的神明求救,却被拉到众人面前一刀一刀划伤,污秽的青黑血液从伤口涌出,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肮脏。他被火烧尽了皮肤,被鞭子像打畜牲一样剥皮抽筋,被榨干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他好疼。

疼得跟血液一样鲜红,跟熔岩一样炽烈。信息素如烙铁一寸寸侵占每一块皮肤,仿佛发出焦糊的气味,不值钱的眼泪滚烫,鲜血快从皮肤下面迸涨涌出。

无法抑制的叫喊声从阿迟嘴里不断发出,被钳制的双腕极力挣扎却纹丝不动令人绝望。时奕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极其可怜苦楚的漂亮眼睛一直哀求地看着他,随着被顶弄一下又一下地颤动,用尽了低贱卑微。

心头被狠狠刺了一下。时奕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轻轻摸了下他被泪水浸满的脸,将第二个针管注入手臂。

“呃!!!”

刚刚注射完,失去钳制的阿迟疯了一样挣扎,像个系统崩坏的玩具流着惊恐的泪,被使劲抱在怀里锁住,被迫接纳粗大的进入。

硬物一次次强硬地挤进窄紧穴道,根本不在乎身下人逐渐流逝的生命力,完全在对待一个物件这已经不算服侍了,完全是一场暴力的索取。

时奕眼中褐金色更亮些,稍稍偏头,左边肩膀上濡湿一片,怀里的人儿已经不成样子,干呕得直抽搐,后穴用尽了全力在抗拒性交,紧得要将人夹断,可惜抵不过更加粗暴地挺进。

“不……”

可怜的奴隶意识显然已经模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冷……不要!”

双手狠狠抓着主人的后背,甚至抓得流血破皮,可无论怎样哭喊抓挠都不曾让禁锢松懈分毫。

上一秒炙热滚烫的岩浆,下一秒被按进冰窟,哆嗦着身子,阿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鼻腔里的烟味让他不断干呕出声,无法抵抗的信息素入侵,将他占有得一分不剩,像要直接将他的心捏碎做祭品。

似乎连眼泪快都要冻上,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冰刀千刀万剐,撕裂肌肉,连着脊背直窜向头皮,冻得他骨骼发出吱嘎的破机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