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匹配度高的奴隶而已。阿迟预先受过三根压迫Omega信息素的针试验,能承受得住,不会死。

他抿着嘴将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奴隶瘦弱的胳膊,无视了他茫然又胆怯的目光。

钟表像停顿了时空,秒针还没能指向下一格。

起效速度非常快。他的胳膊在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表情变得极其僵硬,愈发不能控制。

“嗯……呃!!”

突兀的痛呼再也不能抑制,干巴巴地从喉咙里榨出。顷刻间泪水浸湿双眼,汗如雨下,阿迟目光涣散浸满痛苦,紧紧皱眉咬着牙,嘴里挤压出小声模糊呻吟,双手控制不住地乱抓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发泄。

“主人…!”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颤抖起来,连着内部,连着酸涩无比疼痛难忍的心,像一片嫩叶被瞬间抽走了水分,夺走了生命力,制成枯叶般的精致标本。

阿迟无法自控地扭动,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几道褶皱,像个脱水疯狂挣扎的白鱼,希望能赶走疼痛。

他脸色煞白,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像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大口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空洞的眼睛无助地连忙看向主人,透着深深的痛苦与疑惑。

阿迟的眼眸脆弱又漂亮,只是那茫然太强烈,时奕觉得自己的心被揪起来了。

火,无尽的火海。阿迟感觉自己要被燎得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像在审讯室被苍白灯光照射了几十年,像细胞被一针一针挑破,神经被一刀刀挑断,骨髓被野兽吸食也没有此刻这么疼。

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膨胀与疼痛,入侵的信息素暴烈至极,在内脏中撕咬,他似乎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碎成粉末,深入骨髓连头发丝都在疼,尖叫着抗拒。

“不…主人……主人!”满脸都是泪,调教多年的性奴被逼到绝境,居然大喊着拒绝。

目光充满挣扎与抗拒,阿迟望向半勃的下身,甚至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情欲,又为何被受伤的性器所折磨。

“啊!”

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干榨出来的嘶喊。阿迟冷汗直冒快要脱水,哆嗦的手疯了一样紧攥着床单,嘶啦一声,指甲力度大得将床单撕出个口子。

他无助地扭动身躯,想将自己蜷成一团,想合上双腿不要再痛了,可掌控者不同意,强制他舒展开躯干,腰肢弯成诱人的流畅曲线,以标准的性奴姿势承受性交。

软滑泥泞的后穴还在侍奉凶器,主人重重刺进身体里,甚至俯身压到自己身上,钳制住乱动的双手牢牢按在头顶,“听话。”

他听见冰冷的声音同往常一样无情,同往常一样残忍。

“主人…疼!”

奴隶目光震颤,长睫毛挂满泪珠,秀气的脸上尽是承受不住的苦楚,疼得抑制不住抽搐,却被强硬按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被允许哆嗦嘴唇。

挣扎的腿弯很快被掐出青痕,双腿被狠狠打开压在床上,极强的柔韧度让腰肢线条轻盈富有张力,连带着水嫩的白臀与修长小腿,让凄美的艺术感一直蜿蜒到抽搐的脚尖。

“啊…啊!主人!”

下体的撞击更猛烈了,在房间中发出重重的啪啪声,力度大到像在操干一个物件。

他像在刀尖上走路。阿迟抬起眼眸卑微地哀求,模糊看到黑暗中,主人锋利的瞳孔渐渐变得褐金,混在骇人的漆黑里暗暗涌动。空气里尼古丁的气息浓了些,可在阿迟眼里只有硝烟带来的残酷,并且随着操干愈发浓烈,要将他的心脏压爆。

他没办法听话。

“不要……阿迟不要……”

不惜违背命令的哭喊拒绝。

“阿迟错了!”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求您!贱奴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