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身下奴隶的头发,让他好好学着。
他颇感兴趣地问时奕,“奴性很深,怎么调教的?”
阿迟莫名一抖,虽然浑身疼得冒汗,整个身子却在发冷。
感受到后面的领带全被拖出去了,他强撑着转过身,乖顺地把自己的血迹埋进沙子底下,不想让它碍了主人的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时奕垂着眼皮,知道他竖起耳朵听呢,手上抚弄他的发丝,将每一根不服帖的都捋顺,像在修整一只小宠物脱离掌控的部分。
“还能怎么调教,当然是养出来的。”
听到这随口的回答,阿迟抬头。
时奕抚过他澄澈的眸子,唇角溢着他看不懂的笑,“养傻了才变成这样的。”
阿迟若有其事地蹙起眉,似乎不想被主人看扁,揪起时奕的裤角摇了摇,“主人……阿迟捡到一个贝壳。”
时奕看了看脚边一堆贝壳,又俯视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阿迟在那堆各式各样的壳里翻找,像在自己的宝库里寻觅一样,挑挑拣拣,最终找到了一枚偏紫色的海螺壳。
他骄傲地把它放在手心里,恭恭敬敬双手交叠,高高举在时奕面前,“这是整个沙滩最漂亮的贝壳,送给您。”
实际上,他对所谓最漂亮的贝壳没有概念,自己也不会识别这都是些什么壳,好不好看稀不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