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首席这是花多少买的小宝贝儿,真耐看。”安景淮斜倚在靠背上,在一边被秀了半天,终于端不住,开始调侃这位小夫人了。
不过他倒也实打实羡慕时奕能有这么乖顺的奴。
哪个调教师不羡慕这样的关系。
然而时奕看了他一眼,“家养的,无价。”
明明语气很平淡,可就是让安景淮恨得牙根痒痒,偏偏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堵他。
咕咚咕咚喝光了一整杯水,阿迟艰难地吞咽一下,脸色红扑扑的,唇角和天边的月牙一样弯,还自言自语小声重复了一遍,“阿迟是主人的家养奴隶。”
安景淮倒是眼睛尖,一下就发现阿迟喝完水之后吞咽频率加快了,轻声问道,“他喉咙里有瘾?”
闻言,阿迟也不解地望向主人。
时奕明显不想提这茬,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闷声算是回应了,良久又补上一句,“被我收了以后用得太频繁,那时候染上的。”
他对八年的增敏针以及媚药浸养只字不提,仿佛没发生过。
安景淮自然知道岛上什么环境,也不认为首席在和他信口开河。
他听闻时奕这样说,先是很诧异,随即反应过来首席是不想提到后让奴隶害怕,便微笑着摇了摇头,举起酒杯,“小夫人还真是受宠。”
“叮”碰杯的声音清脆,默契尽在不言中。
烈酒入喉,时奕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不轻不重踢了阿迟一脚。
不用多说,阿迟就知道转过身去,翘起屁股配合主人赏玩。
他的后穴依然红肿,还夹着一小块濡湿的布料,让整个穴口无法合拢。
时奕修长的指尖夹起那块布料,把它一点点扯出来这是一条领带,将昨夜射进去的白浊都严严实实堵在里面,还混着不少被嫌弃扎眼的血丝。
液体现在一股脑地淌出来,缓缓染上美妙的身躯,倒显得火热淫靡。
“嗯……”一声隐忍的闷哼消散在风中。
血迹混着白浊一滴一滴浸入沙滩,不难看出承欢时的钻心彻骨。
拖拽的举动无疑是将严重撕裂的伤口再度破开,阿迟的痛喘实在抑制不住,疼得直哆嗦,然而那领带却时不时狠狠碾过敏感点,让他的呻吟变了调子。
“嗯啊~主人轻点、阿迟疼……”
“疼?”时奕的语调戏谑,手上的动作更富技巧,直接让阿迟腿根发颤,性器前端缓缓拉出银丝。
“嗯、主人~”他喘息着仰起脖子,整个身子拉满的弓一样绷出诱人的弧度。
“谁准你爽了,让你反省,这一晚有好好反省吗?”
时奕又故意狠狠拉动一下。
“啊!!”
纤瘦的指尖深深扣入沙子中,膝盖直哆嗦差点跪不住。
昨晚他被主人使用了,没有一丝润滑,是纯粹的惩罚。
他的乳尖也被针刑刺肿了,被跳蛋折磨了一整晚。
但阿迟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
谁让他昨天于心不忍,私自把一群奴隶的调教计时偷偷缩短了。
“是……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啊!奴隶再也不敢多管闲事了…不会再有下次……”
疼出眼泪来,他咬着牙向主人道歉,天堂还是地狱,都任凭主人发落。
无论主人平时多么纵容他,调教事务都不是他能轻易碰的底线。
他知道这种惩罚算轻的。
昨天配合他一起谎报时间的奴隶,虽然主人没提过,但听到那一声声惨叫他就知道,主人把未曾在他身上泄完的火全发在他们身上了,废了是最基本的,这个时间……大概已经处理掉了。
“啧啧,看,这么惨烈他都不动。”安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