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今天首席夫人在场救了你一命,否则被打死还是玩废了处理掉,都是你应得的。听清楚了吗?”
奴隶含着脚趾发出模糊的呜咽,“清楚了。”
闻言时奕没什么反应,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眉宇间有些厌烦,眼眸一垂,却看到阿迟把一堆贝壳放在他脚边,献宝一样。
安所言确实不假,他在阿迟面前还是收敛着施虐欲的,尽量避免血腥。他知道安和他多少有些默契,都在等各回各家后再正经惩罚,现在也只赏那贱奴舔舔脚罢了。
时奕本想着处理掉得了,倒是,安景淮对阿迟这一声夫人叫得他很受用,就索性放这奴隶一马,毕竟他对蝼蚁的命也不感兴趣。
安景淮踩住奴隶的头,一下下把他的泪水碾进尘埃里,逼问道,“你该说什么?”
奴隶的脸都被调教师踩到变形了,吐词也不清,“谢谢先生……”
“对~”
阿迟回来就安心地跪好,姿势是挑不出毛病的标准,身段优美极了,哪怕安先生在一旁训奴他也目不斜视。
时奕捏起他的下巴,拇指碾了碾他干涩的下唇,又俯视他已经漏完尿液干瘪的肚子,“渴了吗?”
“渴了,主人。”
时奕本想把腿上的藤条放回桌上,可阿迟却误以为主人是要解开裤链,便立马就膝行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凑到主人胯下,脸色通红地问,“主人要赏阿迟喝水吗?”
这倒把时奕弄怔住一瞬,随即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地把他推走,给他拿水和吸管,只说了一句“看来渴得不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