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窝不舍似的片刻挽留,若隐若现,只能让人徒增施虐欲。

假阳具震动不断,大幅度挺动像在穴道里肆虐一样,让已经被插四个小时的肉腔殷红无比,每一下都痛得要命。

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淌下,在地上积蓄了一小摊。

穴口肿得紧咬玩具,被操到像个烂熟的番茄,过度敏感让阿迟不堪折磨,可偏偏下半身又被贞操带锁住,连勃起都不被允许。

大口喘息着,阿迟承受不住地埋下头,发丝凌乱沾染汗珠,双腿都在发颤,却被主人的鞋不轻不重扇了一耳光。

男人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不允许他有丝毫逃避的行为。

“喜欢吗?”

时奕抱臂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他,脚下像在拨弄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

“喜欢,主人。”阿迟哽咽了,眼神迷离失去焦距,视线艰难地停留在主人的膝盖高度,生理性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调教?”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能穿透层层欲海,直达他的灵魂。

阿迟明明眼尾绯红,一片被玩透了的春情,可是唇瓣却在颤抖,说出的话更是卑微进泥土里。

“奴隶的穴不够骚,没办法一直流水让主人舒服,呃啊……主人不喜欢操紧度不合适的穴……所以骚逼需要时时刻刻被操肿,让主人有兴致操阿迟,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这一大段理由是他花了一整天才记住的。

时奕慵懒地歪头往他身下看,硬生生踢掉他一个吸乳器,在他的痛喘中,鞋尖随意碾了碾他肿到无法复原的乳尖,不出意料逼出他可怜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