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他晨勃的,自然以为这个时间该被主人使用,再结合刚刚犯下的错,他想不往惩罚性性交上面想都不可能。
看阿迟的长睫毛都被泪珠凝成一簇一簇地,时奕搂过他的脑袋让他靠得更近些,一下下抚摸他的背,轻声道,“别哭,我不碰你。”
睡觉是不可能了,他都忘记阿迟从前在自己床上想的是这些。
可是阿迟依然不懂他的温柔,只觉得此刻不罚一定会有更狠的惩罚等着自己,丝毫不觉得主人会在调教自己这件事上有什么松懈。
这些小表情时奕都看在眼里。
他冷俊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波动,神色内敛,复杂极了。
从早上醒来直到现在,阿迟的胆怯卑微让他真正意识到,眼前的阿迟已经不是他的阿迟了,只是曾经那个被虐待到绝望的性奴,动不动就会主动张开腿求使用。
大概,他脑子里都是初夜被自己强暴后无休止的轮奸,从初经人事到他仅存的记忆为止,没有一次性交是温柔的,没有一天后穴是不痛的。
为了安抚阿迟的应激反应,时奕把所有公事都推到明天,带他在整栋房子里熟悉,打算花上一整天缓解创伤,可他最后还是发现,只有强硬的命令才有用。
为什么犯错却不惩罚,抱上床却不肯使用?是不是厌弃了,是不是嫌脏了,是不是……
奴隶是听不进绵言细语、看不懂宠爱温存的。
温柔只会让他胡思乱想更不安,还不如打一顿有效果。
时奕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时隔多年,他再度拿起藤条,在奴隶“果然是这样”的表情中,像个强大的恶魔一样压迫感极强,慵懒的眼神只俯视他一眼就让他抬不起头来,跪在地上直哆嗦。
“啪啪”的声音不断,无情得仿佛在抽打什么死肉,根本不留手。
时奕狠狠抽他夹不住赏赐的后穴,手法又重又刁钻,在他痛彻心扉的哀嚎中,逼他一声又一声哭着感谢主人给自己紧穴。
他把阿迟的左手心抽肿到一指高,把他踢人的小腿也打得几乎破皮,然后告诉他所有错都已经罚过了,命令他去角落里跪木纹板反省,跪到膝盖发紫才准他下来。
满脸泪痕,阿迟全身都是伤,在地上艰难地朝他爬过来,跪都跪不住,歪斜在主人脚边,一下下感激地吻主人的脚背。
他疼,但是疼完他会安心地笑。
于是时奕握着细长的藤条,黑眸就沉了下去,恍如深渊。
他用脚尖挑起阿迟的下巴,慵懒地打量一下,不轻不重踢了踢他的脸,像在逗弄一只讨巧的狗。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们只能是主奴了。
他给过阿迟自由的机会,这是他自己选的。
时奕用绳结紧紧束缚住奴隶的躯干,再用链子将他几个环连在一起,限制住他的爬行动作。
这样的装饰让阿迟时时刻刻撅着屁股露出私处,除了紧缚感就是敏感处被拉扯的痛感,几个铃铛还会羞耻地响动,衬得他像个只能围在主人脚边打转的小狗。
“贱狗,屁股摇起来,发骚都不会了?”
被不耐烦地踹一脚,阿迟吃痛地喘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面红耳赤,翘着屁股左右摇一摇,显得有点笨拙,带着硬挺的性器和顶端的铃铛一块儿摇晃,表情却很纯情,淫荡而不自知。
主人在看邮件,而他脸的埋在桌子底下看不见,浑圆的屁股就翘在主人手边,像个便携的软扶手,手一低就能摸到。
“不许流水,弄脏我的地毯一滴二十鞭。”
“嗯~是、主人。”
私处被随手把玩,后穴还会被浅浅捅几下,肆意的亵玩下,阿迟时不时发出难耐的轻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