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夹紧双腿,眼中像意识到什么可怖的事情,顷刻就被恐惧占满。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隶错了!贱穴能夹紧,不会再漏了主人!求求主人饶了贱奴……”
他的声音满是惊恐,断断续续甚至不成句子,都不知道该为哪个错求饶。
主人高大的阴影下,他缩着脖子,低垂的头也哆嗦着蜷进膝盖里,仿佛给自己构建出一个一碰就碎的壳子。
“没事,别怕。”
时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温柔些,像生怕把一块润玉弄碎了似的。
他俯下身子,轻轻将阿迟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磁性的嗓音还带着清晨抹不去的性感,“仔细想想我们昨晚都做了什么,答不出来也不会有惩罚。”
他想过去抓阿迟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可是刚伸出手,阿迟却以为主人要打他,惊喘着瑟缩一下,紧紧闭上眼,像只鸵鸟一样害怕面对。
时奕的指尖瞬间停在半空,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昨晚……贱奴、贱奴被您使用了……”
奴隶显然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眼神游移,回答也只是根据后穴里的白浊推测的。
他的右手死死护着左手,颤抖着按在胸口上,仿佛生怕被人抢走什么珍宝似的,蜷成一团用尽全身力气护着。
“你在藏什么?”时奕一皱眉,偏了偏头也没看清他左手握着什么,命令道,“左手伸出来。”
他记得阿迟从前有过藏碎酒瓶的前科,一旦是那种用来自杀的危险器具,他决不能让阿迟接触到。
听到主人冷冽的声音,阿迟又是狠狠一颤,喘息短促了许多,蜷缩在墙角又可怜又为难,犹豫半晌都快哭出来了,才缓缓将右手伸到主人脚边,摊开。
“对不起主人,阿迟知道错了,求您轻点踩。”
他纤瘦的手在颤抖,孤零零平放在地板上,没有丝毫遮掩,仿佛下一秒就会遭受酷刑。
主人要左手他伸右手,这是明晃晃的反抗行为,并且他知道自己违令了,也很清楚代价,犯了错的手是要被踩到骨折的。
时奕危险地眯了眯眼,清晨的声线格外低哑,听上去非常不快,“我说,左手。”
然而阿迟的姿势不曾改变过,右手放在他脚边一动不动,只是主人话音落下后,他抖得更厉害了。
“啊!”
左手倏然被主人抓住,阿迟惊呼一声,恐惧地抬眸,还以为自己被踩手了,吓得泪珠都浸湿了眼尾。
可是时奕强硬地捏住他的手腕,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发现他手里除了冷汗什么都没有。
他这才观察到阿迟的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虽然哆嗦,却在微微使力对抗着,不使点劲都掰不开
这样,戒指就没办法一下子拔下来了。
轻而易举看透奴隶的小心思,时奕突然笑了,早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摸了摸阿迟的头,见阿迟小心翼翼缩了缩脖子、茫然地眨了眨眼,也没问他为什么执着于护着自己的戒指。
他清楚阿迟大概率不记得这东西哪来的,只会下意识死死攥着不松手。
要知道,下意识的本能可比有意识珍贵得多。
那是他们爱过的细微的证据。
然而,要面对一个处于崩溃边缘的性奴仍然很棘手。
时奕把他拎到床上,不希望加重他膝盖的伤,可阿迟却像想到什么恐怖的事,脸色更发白。
他乖驯地被揉进怀里,身子直抖却一点都不敢反抗,像只即将被野兽享用的兔子。
“再睡一会儿,你没休息好,身体会出问题”
时奕的声音忽然停顿一下,“你在抖什么。”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