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
阿迟一瞬不眨仰望,眼睛都哭红了,却还在傻笑,俯下身去将额头贴在主人的鞋上,虔诚地闭上眼睛吻上去。
他开心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味地磕头,可是留在主人鞋上的泪珠却越来越多,最后,紧紧攥着主人的脚腕,嚎啕大哭起来。
“主人、主人、对不起、主人……”
他明明是开心的,哭腔却越来越苦涩,嘴里叫着重若千斤的称谓,一声又一声,倾注了十年的赤诚。
阿迟弓着的身躯不断起伏,抽噎到窒息,哭得厉害差点背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配得到一个戒指,只知道手指头上那个环比身上任何一个环都要沉重,像一根粗重的线,把他这张总是要被吹飞的风筝牢牢牵在手里,再也跑不了了。
“不许哭,啧,让你舔鞋我都嫌脏。”
随后,阿迟便被嫌弃地揪住头发拎起来。
俯视他哭肿的眼睛,时奕笑了一声,托起他的后脑,俯下身去,在他慌乱的瞳孔中,笑着吻上他的唇瓣。
“好好记住今晚,这是你自己求来的。明天找我领罚,不许忘。”
顷刻,烟草味与茉莉花香交织在一起,仿佛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圆满,紧密的贴合,完美无缺。
炙热的呼吸配合着攻城略地,他们本就是纠缠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