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在阿迟眼中,没有比惩罚性性交更漫长的事。
“奴隶再也不敢了……”嗓子彻底哑了,没人能听到他羽毛一样轻的哀求。
他显然被当成了毫无知觉的肉洞,痛感神经几乎被肉刃贯穿到麻木,内壁都痉挛了,侵犯也没有停止,反而更狠更快,逼出崩溃的哭泣。
明明身体火热,他却觉得很冷,好想被拥抱,被亲吻。
曾经主人在他身上驰骋的每一滴汗,喉咙里每一声低喘,都是让他深深痴迷的。他思念主人,想要主人,却没想到苦苦等了半个月的肌肤相亲是如此煎熬。
他的脚趾蜷缩,腰腿不断颤抖,马上就要高潮,却始终无法解脱,翻来覆去无数次,胸膛起伏不停。
泪水积蓄在地上,可Alpha根本没有怜惜他的意思,每一下顶弄都在把他往绝路上逼。
阿迟不敢再开口求了。
他知道这是惩罚,只能咬着牙忍。
可他越不出声,Alpha操得越用力,简直是在破坏他的敏感点,任凭他忍到全身发红颤抖,坏了一样流水,也没允许他高潮。
终于,赏赐的液体灌入深处,生姜肛塞封住合不拢的小洞,将它们全部堵在身体里。
“跪着好好反省。”
尾椎骨处立了一支长蜡烛,让近乎脱力的阿迟满眼恐惧,一动都不敢动。
调教师走了,只留下他一人绝望。
被粗暴使用的后穴本就红肿不堪,细小的伤口无数,用姜罚无疑是天大的折磨。
难耐的辣痛没过多久就让阿迟泣不成声,颤抖的身体仿佛一片被撕碎的花瓣,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蜡烛还立着,他保持原姿势不敢动,可双腿承欢后本就合不拢,现下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酸痛。
他实在跪不住。
阿迟惊恐地感受到自己双腿在往两边滑,分得越来越来,而那根长长的尿道棒正一点一点突破身体,深入膀胱。
绯红的眼尾再次湿润了。
他无助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自己越使劲,后穴便将生姜含的越紧,挤出大量姜汁蛰得他苦不堪言。
最后,他只能崩溃地任由体重的作用,被尿道棒彻底贯穿。
调教室里响起细微而沙哑的呜咽,听起来伤心又可怜。
……
蜡烛燃尽。
时奕把哭昏过去的阿迟从那根尿道棒上拔起来的时候,他就跟受惊的小鹿一样瑟瑟发抖。
他显然是吓坏了,攥着主人的衣角,整个人都疼麻了,眼角都是干掉的泪痕,缩在怀抱里不停地道歉呢喃,“不敢了…不敢了……”
可性器经由很久的扩张,括约肌还未有反应,一时间积攒的尿液以及逆行的精液都一股脑的流了出来,湿了时奕满身。
阿迟睁大了眼睛很慌乱,遮遮掩掩夹着腿,小心翼翼看向主人,被抽烂的手都在发抖,“是坏了…不是故意的、没有射……”
看主人没什么表情,他怕得快哭出来了,感觉巴掌随时随地就会抽下来。
他知道自己跪姿不合格,东倒西歪,后穴被姜汁蛰了几个小时,肿得厉害,根本禁不起二次惩罚。
“坏了?”
时奕抓住他颤抖的手,轻轻亲了亲,把这双满是冷汗的小手一点点捂热。
阿迟的脑袋连忙拱了拱,喑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只是坏了,没有不听话……没有高潮……”
他窝在时奕颈窝里,讨好的吻了吻他的锁骨,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轻轻刷在脖子上,让时奕没来由地心痒。
他亲了亲怀里的小可怜,没说话,却给他身体一点点收拾干净,上药,放松肌肉。
做